(小妖:有朋友对主角们为什么不直接突围回国提出置疑,他们是秘密行动,本身就不能给对方留下证据显明自己是中[***]人,所以他们不能直接突破防御网回家,呵。谢谢海军陆战队的意见,还有提出队员更换衣服那一段错误的朋友,谢谢啦,写得有些急,还真是错误百出了)
我们这支十一人的小队伍,从兼则马尼赶到扯冬,在虚晃一枪成功混淆印度军队的视听后,在我的带领下,用两天一夜时间急行军两百余里赶到朗久。直到这一刻,我们才终于甩掉身后的追兵,再也听不到军犬的狂吠和尖锐的枪响。
我们放缓脚步,沿着雅鲁藏布江和塔马敦擦肩而过,一路上靠打猎和挖掘植物根茎来补充体力。我们就象是一群饥饿的野狼,虽然渴望食物和温暖,但是我们又害怕人类的猎枪和火把,在凄冷的夜晚,我们抱在一起静静的望着远方城镇中的灯火,可口的饭菜温暖的床铺是我们最大的美梦。
当我们终于迂回绕过麦克玛洪线,返回中国境内的时候,我们整整在原始森林中走了二十七天,全程八百四十多公里。
我们站在属于自己的国土上又蹦又叫又笑,将手中的武器高高抛起,在经历了二十多天非人生活后,我们每个人都又黑又瘦,只有眼睛更加明亮深隧,看起来就象是一颗颗绝对纯度的黑宝石,带着摄人的锐利。
为了减轻负重我们早把防弹衣抛在半路,每个人身上的军装在穿越密林里都被树枝刮成布条,上面沾满了红色黑色的东西,已经结成一块块硬茧失去了保暖功能,一阵冷风吹过,我们的皮肤上就会弹起米粒大的鸡皮疙瘩,你就算是站在十米之外,也能闻到我们身上的酸臭气味。
我们又冷又饿又累,路上不断有人病倒,连我都不敢相信,我们居然可以抬着几具担架,硬是凭自己的双手双脚,一点点挪完最后一百多里路程。
前方不足五公里的地方,就是一个属于中国的小城镇,但是我们已经再没有力量带着病倒的战友再向前进了。
我沉吟了片刻,高声道:“老四,老八!”
沈胜阳和谢平猛的跳起,虽然脚步虚浮,但是他们仍然可以用响亮的声音回应:“到!”
我从军装口袋里摸出几张用来伪装身份的大面额美元,交到他们手里,沉声道:“你们两个到镇上去买食物和衣服,再找些消炎药,想办法通知拉萨军区总部,要求他们立刻派出直升机来接应,告诉他们我们有人需要立刻急救!速去速回!”
“是!”
看着他们习惯姓的检查武器弹药,我微笑着提醒道:“现在我们已经回家了,把武器全部留下,真要带着它们进入小镇,还不把镇上的居民给吓坏了,别忘了我们可是在执行秘密军事任务啊。”
沈胜阳和谢平的脸上不由一红,他们解下二十多天从未离手的武器,捏着几张钞票,跑步奔向前方的城镇。
望着他们的背影,程远夏梦呓似的喃喃自语:“手抓牛羊肉、烧肉串、奶豆腐、酥油茶、甜面圈、青稞面馍馍……”
大家听着听着,连我在内忍不住一起口水长流,九个肚子一起咕噜咕噜的鸣响,听起来还真是别有特色。
“老九你别说了,我都他妈的快要饿疯了,信不信我饿极了会先把你烧来吃了?!”长孙庭两眼冒着绿光,从地上拔出一棵野草,把草根送进嘴里大嚼,嚼了足足一分钟后他突然又“呸”得一声把嚼碎的草根全部吐出来,叫道:“马上就有可口的饭菜可以吃了,我为什么还要吃这种食草动物的饲料?!”
杨清吞着口水道:“希望老四和老八不要先把自己喂饱才能想起我们,那样我们至少要多等上半个小时,天哪千万不要让我们多等半个小时,我简直连半分钟都等不下去了,大哥你真是偏心,为什么不让我去负责购物?”
我捂着肚子,苦笑道:“因为你的胃口太大,如果派你去负责采购,我们至少要多等上四十五分钟!”
“哈哈哈……”
大家一起哄堂大笑,柳康南蹲在地上皱着眉头叫道:“大哥你以后千万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发挥自己的幽默感,现在让我放声大笑简直比当然教官面和他的女儿姓高潮还要刺激,真是即快乐又痛苦!”
柳康南的话又换来大家一阵狂笑,我跳起来叫道:“还是处男的给我举手!”
看到大家一脸迟疑,我吼道:“这是命令!是处男的举手!!!”
连长孙庭、杨清在内,有一半人犹犹豫豫的举起手,我大手一挥高声道:“等我们返回军营,我一定会为兄弟们去争取一个长假,到时候我就带你们去夜总会,找最漂亮最风搔的女人。身为大哥,我再给你们每人附赠阿三神油一瓶,精装伟哥两粒,谁要是当晚不能做足五次,就是他妈的抗命!”
大家目瞪口呆的望着我,长孙庭眼珠子一转,高叫道:“我还是处男,第一次亲密接触当然要找一个处女来完成,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即漂亮又风搔的处女?”
拷!
是不是还得上进得了厅堂,下入得了厨房?所有人对长孙庭一齐伸出鄙视的手指,这个家伙丝毫不以为耻,反而洋洋得意的道:“当然了,我对女人的要求也不算太高,和老大的妹妹同一个水准就行了。”
在我们的哄笑声中,时间一点点滑过,不知道为什么,整整过了三个小时,沈胜阳、谢平两个人还没有回来。我看着他们留在地上的武器,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的情绪波动。他们是那种能够将命令执行到底的优秀士兵,在我特意交待速去速回后,如果没有遇到意外变故,他们绝不可能这么久还不回来。
看到我的脸色渐渐凝重,身边的笑声也嘎然而止,我霍然起立,断然道:“长孙庭、赵君留下照顾生病的兄弟,如果顾到意外变故,我允许你们开枪自卫。杨清、柳康南、程远夏和我一起到镇上去查明情状,带上你们的武器!”
我带领三个结拜兄弟一路狂奔跑到小镇镇口,命令他们三个人拿着冲锋枪潜伏在外边,我一个人慢慢走进这个小镇。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边陲小镇,它还保留着一种远离尘嚣的原始气息,到处可以看到用粗大原木钉制的木屋,一些女人坐在门前,手里抓着木杵在石窠里不知道捣着什么。一些孩子抓着小法轮在街上飞快的跑过,在他们身后是手端饭碗追着要给孩子喂饭的母亲,一时间街上充满了欢乐的童音,和母亲带着笑意的叱骂。
在一条道上,几十间店铺购成了这个城镇的主体,现在正是午餐时间,镇上几家饭店里坐满了食客,他们揍着小碗,用手把已经合成面团状的食物捏成小块,一块块送进嘴里。每当有人举起酒碗,就会得到所有人的呼应,他们用手指醮起酒汁,轻轻弹到空中,然后端起碗,用豪迈的喝法一干而净。
有一个藏族老人架起一个小食摊,一阵阵油炸食物的香味从小摊上飘起,我站在他的面前,却发现自己跟本没有办法和他沟通,我指手划脚的讲了半天,他只是不停的摇头,偶尔说上几句话,我也是听得丈二和尚摸不得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