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柄相当特异的长刀。刃长据目测约三尺有余,算上刀柄的话长度超过五尺。
这样的长度,它的攻击范围已经接近于枪了。
“在下名为水镜,乃取得王刀锯之人。虚刀流哟,与在下一战吧。”
“狐面,长刀,还有那近似少女的美貌,再加上水镜这个名字………你难道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着的咎儿睁大眼睛,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随意握着长刀的水镜。
“哦?你似乎听说过在下呢。”
水镜的回答肯定了咎儿的猜测。
“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咎儿大声喊着,“和四季崎记纪同时代的你,应该早就已经死了啊!!!”
“不要说的那么绝对。”
对咎儿那失礼的话语完全不在意似的,水镜以淡然的语调说着,“虽然和彼我木的存在方式不同,不过我也算是不老不死的存在。”
不老不死。
不会衰老,亦不会死亡。
如同怪异般,不,根本就是怪异的存在。
眼前的少年,以淡漠的令人恐惧的语气,说出如此事实。
恐惧。
人类会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这一点,就算是奇策士也一样。
并非没有怀疑过他的话。但他身上无意间散发出的沧桑感证实了他话语的真实。
所以恐惧。
“水镜?我记得好像是战国时代最强的剑士吧?”
说话的是七花。单纯的他无法理解那种恐怖感。
或者说,因为他是“刀”,所以无法理解。
“诚然。在下的确有被如此称呼的年代。说起来,虚刀流,我和你的始祖?一根还是旧识哪。”
“?!?真的吗?”
“当时他还在因为没有剑术才能而苦恼呢。”
“这样啊。”
“先撤退吧,七花。”
忽然,从刚才开始一直沉默的咎儿开口了。
“哈啊?为什么啊咎儿?”
“因为赢不了。”
断言。
咎儿看着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水镜,如此断言。
“在没有准备奇策的情况下,我们完全没可能赢得了这个超越锖白兵,甚至?七实的怪物。”
正解。
无法战胜七实的七花,自然也无法战胜战胜七实的水镜。
“当着别人的面叫怪物也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