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人啊。
慕修辞轻轻叹了一口气,凑近了一些说:“为什么生气呢?我不就是吼了你两下,没说一句重话。”
当然没说重话。
敢说重话吗?
重点又不是这个!
“年年。”
哼,不理。
“年年,跟我说话。”
就不说。
他低低叹息一身,说:“不如我们来做你人生巅峰的事吧!”
卧槽……
要那个那个了吗?
顾时年瞪圆了眼睛,在他真的伸手来解她扣子的时候,赶紧拒绝,这下开了口。
“好了,我也不是特别生气,但是你这样做不对你知道吗?你怎么能让人在没吃完饭的情况下吵架呢?没吃饱怎么有力气吵呢?你扔了我的鹅腿,你还有理了?”
“……”
慕修辞许久才缓过来,问:“那年年要怎么样呢?”
“哼。”
“走,先去吃完饭,吃完饭我才有力气告诉你。”
“……”
跑回去,顾时年又啃了小半只乳鹅,跟老刘讲好了她要打包几只,然后心情才彻底好起来。
“年年,你还要跟我算账吗?”
“啊?算什么账?”
“……”果然忘了。
……
夜里。
顾时年已经不记得这是来到碧落湾雪山上之后做的第几次,每一夜,都酣畅淋漓,慕修辞不把她做到快要昏厥不罢休,顾时年动情得厉害,自己也有感觉,好像是到了那个什么什么期了。
他一滴都不遗漏地,把全部的自己都给她。
温热的手,在她饱胀的小腹轻轻抚着,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夜里顾时年起身上厕所,绊倒了自己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