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的种!
凭他区区景祐教得出来吗?
又看了一眼宁若,邪魅地笑了笑。
那视线让宁若一阵心慌,从脚底涌上一股寒意。
腹部传来绞痛,她有些虚弱地靠在景祐的肩上。
“若若,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
五年前那些经历让宁若亏了身体,落下畏寒腹痛的毛病,尤其是沾冷水以及来例假,会让她痛到不能说话。
景祐低头一看,宁若的鞋袜全湿,立即把她拦腰抱起,对着付先生道:“付先生,若若不舒服,我先带她上去休息了。”
“好,快去吧。”
“御先生。”
直到付先生叫了他一声,御迹也才从宁若他们的背影上收回视线。
“请移步到书房说话。”
进了门,付先生站在一幅画像面前。
御迹也身边只跟着管家,两个手下去别墅外带人警戒了。
“看来你是考虑清楚了。”
“御先生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岛卖给景先生一家吗?”他看着御迹也缓缓道:“我知道景夫人和那两个孩子与你的关系。”
御迹也眼神一眯,瞬间,浑身散发危险的施压。
付先生不受影响,转回头看着他妻子的画像,露出思念:“以前我看不出来这幅画有多美。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一样,追求权势、财富、地位,当然到了那个份上自然不缺女人,家中的妻子自然也成了摆设。但是那样的日子过久了,反而觉得空虚,总觉得少了什么。直到我终于发现了妻子的眼神。”
御迹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副画像,那是一个美丽大方的女人,油画十分传神,那双眼睛仿佛在诉说着爱意,温柔、缱绻,执着和幸福。
“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付先生笑了笑:“这里是我和妻子最后的回忆,我们没有孩子,我只希望能把它交给懂得珍惜的人。御先生有没有注意过景夫人的眼神?应该没有吧,否则也不会错过了。”
他那怜悯的眼神激怒了御迹也,只见他笑得邪肆,眼神却冷如寒冰。
付先生被他抓着衣领提了起来。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付先生笑得艰难:“御先生是否想过,那些巴结你的男男女女是因为你是御家的继承人,还是因为你是御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