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能坐完全程。
心里有点惊讶。
“看看看,你们看什么看,我是坐车回来的,没有跑步锻炼身体。”刘海中条件反射似的大声嚷嚷,至于阎埠贵刚才问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小当:(⊙_⊙)?
槐花:(⊙_⊙)?
秦淮茹:(⊙_⊙)?
阎埠贵:(⊙_⊙)?
一个个呆呆的看着,他们并不知道,怎么就刺激到刘海中了。
刘光福也郁闷说着:“不就是资本家吗?谁怕谁,我就不信,我们不能成为资本家。”
“就是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成为资本家了,我也买车。”刘光天越说越气,心里对这个想法也更加坚定。
除了这些。
三大爷会问什么?
还不是在借着这个机会挖苦自己。
“老阎,你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到底累不累啊,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刘海中越说越心烦,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通狂怼。
面如突然出现的暴击,阎埠贵心里腻歪到极致。
刚教训完自家儿子。
结果这个老刘,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以为我这个三大爷是纸糊的:“呸,你怎么说话的?算计才能明白是非对错,算计才能权衡利弊。”停顿下,话锋一转:“不像某些人,当年得势的时候张牙舞爪,只知道耍官威。”
“结果怎么样?做事情不留半点情面。”
“现在才知道害怕。”
“现在才知道后悔。”
“要我说,你们家的玻璃被砸的好,大冬天的透风,也能让你们好好清醒清醒。”
这些话比刀子还要锋利。
一刀刀的刺入内心最深处。
刘海中的脸都青了:“谁?谁透风,谁家的玻璃透风!老阎,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剩饭剩菜也要算计,连自己的儿子、儿媳都算计,借出3000,一年连本带息5000。这么大的脸,怎么不去抢算了。”
“你……”阎埠贵气的哆嗦。
刘海中乘胜追击:“还有工作!”说到这里,抬高声音:“日薪八十,人家傻柱值这个价啊。酒楼最重要的是什么?饭菜的口味,能不能吸引到客人,这一点至关重要。他能给酒楼带来收入,这就是要高薪的底气。”
“可三大爷算什么?空口白牙,就要日薪40,真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刘海中滔滔不绝的说着。
仿佛组合拳。
重重落到了他们的心头。
一双眼睛。
睁的很大。
气的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
这事情没完,绝对没完,姓刘的!日子还长,我们走着瞧。
“说啊,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