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看这人优先选择求助别人,鼓鼓地背过坐下,留给易鹤野一个白花花的羊屁股。
宋洲舟:“喂?小易?”
“嗯……问你个儿。”电话接通时,易鹤野盯着眼的羊屁股,差点挪开眼,“听说,维的网络安全做得很好。”
“那肯定的。”宋洲舟说,“他们的主程序员是我师兄,以算是网安扛把子,可以说,除了sheep,基本人能跨过他的防火墙。”
易鹤野抬眼看着面郁闷的羊屁股:“那要确定不是sheep呢?”
宋洲舟:“……什么?”
“我是说,我可以确定,这次游戏里出现的那只蓝羊不是sheep。”易鹤野说,“我想问问,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做得到。”
“不可能。”宋洲舟斩钉截铁道,“不可能的,连我都法进入他们的后台,可以说,除了他们自己人,有人可以在游戏里重新架构出来一个属自己的场景。”
易鹤野有说话,这迫使宋洲舟他一起沉默了片刻。
宋洲舟:“你是说……”
“为什么就不能是自己人呢?”易鹤野问。
不久后,安全科收到了一条消息。
“易鹤野主动跟你聊案子?”俞一礼嚼着泡泡糖,左边嚼五下,右边嚼五下,“这什么情况,他在哪座庙被哪口钟给敲醒了啊?”
在转笔的裴向锦“啪”地给他脑门来了一下,看着易鹤野来的简单明了消息——
“关那只蓝羊的份,建议去查一下维的内部员工。”
一边,对破案子完全外看热闹的俞一礼来劲了:“裴队,他在教你做,还不快过去给他拆了。”
裴向锦“啪”地一声,用笔在俞一礼的脑门敲了个对称。
得到了对称敲打的俞一礼,痛苦满足地捂住了脑袋。
不得不说,眼的易鹤野完全不会说话的艺术,这一遭下来,有证据、惜字如金,丝毫有任何说服力可言。
真要是带点怀疑,这而更像是在掩耳盗铃,地无银百两,
但裴向锦却有立刻下结论,他沉思了一下,回了个消息:“现在方便通话吗?我想跟你具体聊聊。”
易鹤野接到电话时,小羊还在生闷。
他生的时候,那小尖尖的尾巴也在郁闷地来回摆着,易鹤野忍住,伸想捏捏看,却在下的一瞬间扑了空——
给忘了,这是个投影。
小羊虽然被捏到尾巴,但也感觉到了那不怀好意的,立刻像个被强抢的女,捂着屁股尖叫着指责他:“变态!非礼!”
易鹤野差点举投降,赶紧比了个“嘘”,去接裴向锦的电话来打断小羊的施法。
裴向锦的通话投影显示的一瞬间,小羊就非常自觉地消失不见了。
裴向锦开门见山:“请问您这么说的根据是?”
易鹤野:“除了他们,其他人不具备破解游戏核心数据、自己制造出一个全新的游戏地图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