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八章回归观礼
秋雨说了一大堆,天风、六子、四君子等人显然是可以听明白的,像林刚、天虎这样的就差了一些,不过也能明白不会对飞天会有不利的影响,也就不再多言。。
“六子,联系谭立志,告诉他一切由他来安排。走海路,以后运货也就不需要走陆路了。国内的销售尽量缩减,能压多低就压多低,以后海外才是咱们的主要市场。”秋雨转身对六子说道,六子现在是每天都跟随在秋雨左右,再也不敢出一点儿问题。
“是!”六子爽快地答应着,对秋雨的命令没有半点儿犹豫。他知道老大是从来不会做错的,即使有些地方和他的想法不一致,六子也绝不会违抗命令。对老大,六子有一种盲目地信任。
……
具体的交易安排当然不需要秋雨去考虑,自有手下人去和渡边泽一等人谈判,老大只需要将任务分配下去就可以啦。如果真的每一件事情都需要老大亲自出面和费脑子,那这个帮会也就没有什么发展潜力了,早晚都是要解散的。
谈判进行得很快,双方已经定下了基调,具体的细节就要好商量得多。几天的时间,双方就所有的细节达成了一致,秋雨和飞天会的人宴请了渡边泽一一行人。酒桌上秋雨等人极为热情,根本不谈帮会生意,只是劝酒和大谈兄弟感情,让渡边泽一颇为怀疑几天前见面时秋雨的反应是否故意为之,前后的差距简直太大了,任谁都会有疑虑,不知道的人准得以为秋雨是个性格分裂的人,喜怒无常。
送走渡边泽一一行人,秋雨意外地接到了傅希文老爷子的电话。电话里傅希文大大赞扬了秋雨和飞天会一番,认为秋雨做得很好,尽量不做有损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事情,是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做的。
傅希文很高兴,不难听出老家伙对自己选择秋雨和飞天会颇为得意。秋雨听着傅希文的唠叨,不禁直皱眉,脸上也满是苦笑。
首先,在国内贩毒本就不是飞天会所倡导的,也不是秋雨的心中所愿,更何况还有张铭心那一层关系。如果飞天会真的大肆地在国内贩毒,恐怕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就会是张铭心,断掉飞天会的货源也是必然的。
其次,国内的毒品市场很窄,远不如日本的市场大,而且那里抓的也不像国内这么严。飞天会要想通过毒品来赚钱的话,自然是要选择这些有钱又有需要的地方。日本完全符合前两点,再加上国人对当年日本侵略者给中国造成的伤害深恶痛绝,适当报复一下正是顺应了绝大多数国人的想法。
最后还有一点,那就是关系到了傅希文。秋雨心里很清楚,既然傅希文能够了解飞天会的全部,这些活动也不可能躲过他的眼线。少做一些不利于社会的事情,也算是为飞天会的众兄弟谋一个活命的机会,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些可以救大家一条命。
傅希文如此快的就知道了渡边泽一的行踪,足以证明秋雨的担心是有必要的,飞天会内部肯定有军方的眼线,飞天会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对方的控制之下。
之后的一段时间之内,飞天会顺利与日本黑帮做成了几笔毒品交易,获得了大量的资金,也弥补了飞天会和飞天盟这一段时间大肆扩张带来的资金压力。扩充地盘和收纳成员可是极其消耗的行为,投入的钱可以通过各种渠道慢慢地收回,但那是长久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完成的。毒品交易给飞天会带来了巨大收益,使其根本就不需要考虑资金问题,为其迅速发展奠定了基础。
在此期间,还有一件大事就是香港的回归。秋雨是在深圳亲眼目睹驻港官兵进入香港的,当时令得秋雨十分感慨。在外飘泊上百年的东方明珠终于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唯一的遗憾就是促成这一壮举的老人没有看到这令人激动的一幕。
香港,东方明珠,无数人眼中的富庶繁华之地,世界上经济最自由,人权最自由化的圣地,即使影视剧中也是经常提到“香港是**律的地方”。
这些当然不是秋雨所感慨的,几个月前他带领飞天会一干兄弟香港之行,给他留下很深印象的是在全世界都在谈论香港回归的时候,在大街上却能看到觉着标语牌反对回归的人。这些人件事不知所谓!香港不过是弹丸之地,大陆没有动用武力收回已经是对他和香港市民的最大关怀。这些不懂事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香港从大陆获得了多少的好处。大陆根本不需要一枪一弹,只需要断绝对香港的供给,十分肯定地说香港的经济一夜之间倒退二十年不是问题,市民甚至连生活都是相当困难的。
秋雨在观礼的人中看到了傅希文,显然这位四大军区之一的司令员肩上的担子更加重了一些,不仅向他投以同情的目光。毕竟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了,很多这个年纪的人已经是每天坐享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可是傅希文还要为国家大事*心费神。
或许是心有所感,秋雨看向傅希文的时候,傅希文目光也向他这里转来,发现了秋雨和飞天会一伙人的存在,报以微微一笑。
“老狐狸!”秋雨心中暗骂,这个老家伙的感觉竟然如此敏锐。秋雨明白傅希文那一笑的含义,无非是飞天会与香港黑道的恩怨,以后恐怕双方是不会和睦相处的,也许还会有秋雨头疼的时候。
秋雨没有继续留在现场观看,带着晓雪姐妹和六子,以及紫衣卫队的人悄然离开了。
连夜返回了广州,秋雨没有回飞天会的总部,而是将音歆约了出来,静静地聆听她的琴声。秋雨的情绪变化,晓雪姐妹和六子是能感觉到的,甚至于平日交往比较多的紫衣卫队也能感觉到老大的心里似乎并没有像绝多数国人那样兴奋,倒是有着淡淡地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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