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无比嫌弃,然而男人紧紧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挣扎,暗红色凤眸中狂潮涌动,点点滴滴,都是累积了多年的情愫。
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
翌日。
直到晌午时分,床上的少女才缓缓睁开双眼。
她揉着腰坐起身,暗暗在心里问候了几遍君天澜的祖宗,刚试着下床,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
她想起昨夜时,那个该死的男人搂着她,在她耳边念着小乖乖、好宝贝,还说有多么多么喜欢她,还说一定会温柔……
结果呢?!
到后面,她怎么求饶都没用,她昨晚并非是睡过去的,而是活生生晕过去的!
沈妙言从地上爬起来,委屈地红了眼圈,因为实在疼痛,甚至开始掉泪珠子。
君天澜春风满面从外面开完早会回来,就瞧见他的心肝宝贝哭得稀里哗啦,别提有多委屈。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男人一见她哭就心疼,急忙上前几步,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你走开!”沈妙言气恼,一张小脸通红通红,“都怨你!”
君天澜朝她身下瞄了眼,薄唇掀起浅而温柔的弧度,“这种事,多做做就习惯了。”
“多做做?!”少女彻底炸裂,“你倒是想得美!今晚咱们分床睡,我这还怀着宝宝呢!”
“大夫说,三个月之后就——”
“滚!”
君天澜讪讪,不敢碰这个炸药包,默默转身离开。
于是守在外面的夜凛和夜凉,只看见他们主子春风满面的走进帐篷,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又灰头土脸地被撵出来了。
好不容易尝到鲜的男人,只开了一次荤,就被迫分床睡,他盯着对面床榻熟睡的姑娘,整夜整夜抓心挠肺地难受,好几次试图摸进沈妙言的被窝,被对方察觉,毫不犹豫就把他踹下床,并扬言他若再敢爬床,就不止是分床睡这么简单了。
君天澜只得生生按捺住内心的如饥似渴,眼巴巴盯着对面的嫩肉入眠。
与锦州的对峙还在继续,过了多日,他带着十几骑人马在锦州城外转悠时,终于吸引到殷禄的注意。
殷禄和韩叙之立功心切,几乎没等君舒影的军令,直接就开了城门,带着三千人马,朝他们袭来。
君天澜带人迅速朝青叶谷方向退去。
殷禄盯紧了他,心中十分得意,一路策马狂追。
跟在他后面的韩叙之却有些顾忌,“殷兄,我看还是撤兵吧?君天澜此人狡猾多端,恐怕有诈!”
然而殷禄眼中只有高官厚禄,哪里顾得上他这些劝告,得意道:“韩兄贪生怕死,可别拉扯上我!活捉君天澜的功绩,我殷禄是拿定了!”
人都有攀比的心理,韩叙之唯恐被殷禄抢去全部军功,因此生生按捺下内心的不安,跟着闯进了青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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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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