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走近几步,嗓音清润又客气,“这位先生,我们留意你这几天都过来,每次逗留四个多种,但只是下注玩两三把牌,不知是有甚么地方感到不满意呢?有问题不妨和我们商谈。”
那桔色上衣男,伸出食指,指向陆风的鼻子,语气无理地冷冷道,“既然明知要输,为何还要下注?老子就只是喜欢看别人输钱,不准麽?”
“别人一把输得越多,老子就觉得越高兴,越兴奋,那种高兴,兴奋的心情就跟女人做。爱做到了高。潮,都不必再去找小。妞,又省下一笔钱。”
陆风拍掉对方悬在半空的右手,脸上依旧是客气可掬的笑容,“呵呵,想不到,先生的这种喜好真是独一无二,一举两得呢。不过,大家都知道,赌钱自然有输有赢,不赌多几把又怎能赢钱呢?”
“如果我们赌场的那些客人听到你说喜欢看他们输钱,他们输钱,你感到很高兴,很兴奋,恐怕会不太满意呢,可能觉得是你挡住了好运。先生,你说是不是这样?”
“是个鸟,是你他妈的大爷!老子爱看就看,想看就看,快让开。看门狗,少来汪汪叫。”
那桔色上衣男似乎不愿多说,骂了两句,就把还是那两只湿漉漉的两手往衣袖边擦干。
对这些粗鄙的骂话,陆风仿似未闻,他靠近对方耳边,嗓音压得极低,缓缓戏谑道,“先生,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没耐心呢?太容易激动的男人,想必在床。事上面也一定射。得很快。”
“先生,你与那些小。妞的每一炮有没超过三分钟?有的话,那你离秒。射还有段距离——”
陆风的发音咬字一向无比清楚,此刻,那桔色上衣男听得脸色发青,忍无可忍,咬了咬牙根,握拳,就猛地往对方的胸口砸去。
陆风连连后退,只是简单地左右移步,却是十分轻巧就躲了过去,他佯装惊恐地低声解释,“哦,先生,我真不知道你原来那方面是不行的呢,别生气。”
“我可以免费兑换多些筹码让你再下注玩几把,赢钱去。男人没了雄风,有钱的话,你就不用找小。妞了,那些小。妞肯定会自动贴上来。”
“妈的,这次抽不死你这丫的,老子就不叫过山标——”
那桔色上衣男就像被人拔了毛的公鸡,扑腾扑腾着要打要骂。
很快,两个黑色西服的保安跑着赶过来,见状,双双奔上去,死死拽住桔色上衣男的两臂,其中一个满脸焦虑地问道,“陆先生,您没事吧?”
陆风摇头,脸上还是客气无害的笑容,“没事,我貌似说错话了,才惹得这位先生失常打人。”
“哦,没事就好,陆先生,那把他交给我们吧,我们会关他几天了。”另一名保安搭嘴道。
“不,放手!放开!你们凭甚么抓我,凭甚么关我?!”
桔色上衣男脸颊因为使劲挣扎,涨得通红,两脚像划船的桨一般,不断往前踢着,划着。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叶胜赌窟有规定,任何客人都不准借故与控制室的高层管理人员起不必要的冲突,违反者,一律要关上四天。”一名保安语气生硬地解释道,更加使劲推拽着。
陆风望着那团被两个保安拖拽着远去的桔色衣影,眼里闪过淡淡的笑意。
自称过山标,呵呵,他终于想起来这穿桔色上衣的男人姓甚名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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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半,陆雷才提着个软木蛇箱和两个啡色格子行李手提袋回来。
“阿弟,你快让总裁直接下来停车场,东西太多,我就不拿上楼了。”陆雷拨打电话道。
交代妥当后续工作,叶庭鹰与陆风直奔停车场。
陆雷把那个软木蛇箱递给陆风,跟随着一起把那两个啡色行李手提袋扔进车尾箱。
陆风不解地问,“大哥,你怎么去那么久。总裁说五点就要回家,可是你晚了一个半钟。”
“唉,我要去买温度计,湿度计,树皮那些啊,还有买多些小白鼠给那些宠物蛇当食物。”
“总裁,养宠物蛇,绝不能放玻璃瓶。玻璃箱不通风,不透气,宠物蛇脱皮时很干燥,可能会有皮肤病的,用这种软木箱最好了。”
“对了,盛水,洗澡要用上的专门器皿,温度计,湿度计都在那行李袋里,你们回去再整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