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是我最狼狈的一天,以后我的生活陷入一种危机,烟花飞逝的时候我开始慢慢地不知道自己是谁,转笔流年已经找不到当年的影子。
“我爱你,用一个男人的心爱你,可叶欢颜你有心吗?”有一天仓井揪着我的领子问,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爱他,他却不能完全属于我。
于是我对他说:“你弄错了,我们从未相遇过。”
那一次的逃亡,我一生的不可负荷,我是个直白的人不会掩饰自己,也不会撒谎,所以楚溪站在那里的时候,我觉得我就算不走也会输。藤井站在那里的时候我觉得会有天使替我爱他—欢颜札记。
这笔资金早就用来抵押他自己的债务,按接待条款可以再推迟一周,那么不如直接同意,因为梁冠华出现也就再拖一周而已。
“您放心,我会还钱的,会的。”叶欢颜说完推开门就走了,安德华玩味的笑了,这么清纯还真可爱,今天就放了她,但没有下一次了。
叶欢颜独自走在大街上,眼神空洞的看着这个世界,爱人潮汹涌,喧嚣热闹,可是偌大的又走到这里了,难道是宿命?
橱窗下一个细腰长发的中国女子忧伤的看着窗外,她明亮细致的脸孔泛着苍白。
“你好,老板在吗?”叶欢颜推开了水晶推拉门,这一刻她鼓起了勇气沉沦,下一秒她再也不是过去的叶欢颜。
叶欢颜看着精致的玻璃橱窗,各色线条简约优美的服饰,巴黎特有的奢靡味道。天空灰蒙蒙的,寂寞,拥抱。一塑雕像,冰冷时光。晚风吹过,吹乱视线,找不到感觉。
种爱,可以思念可以不思念;有一种爱,是填补空虚的代替品;有一种爱,随时都可以平静失去。这一种爱,并不是真爱,只是在模仿爱,如一束在真花瓶里的假花。
叶欢颜环视热闹的商业大街,人头挤攘,热闹的人更热闹,孤独的人更孤独。每个人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主角,在热闹的大街上演绎属于自己的情节。
“等一下,我进去看看露丝姐在不在?”那气质忧郁的美女的眼神突然变了,略微的透出几分狡黠,她的眼眸中特别的味道带着一种特有的玩儿味。
叶欢颜点点头,一旁的服务员走过来说:“小姐你的咖啡。”
叶欢颜结果保鲜纸杯,微微的一笑,原来昂贵的咖啡也可以被装进这种东西里,所以人是应该识时务的。
“小姐要加糖和鲜奶吗?”服务员笑了笑,那橱窗里的美女已经上了二楼,这里和二楼的洗浴中心,还有三楼的客房是相同的,内里好像还有一个大的空间,奇怪的布局。
夏天的浮躁扰乱了人心,轻轻地咳嗽声带着玩味的笑意的安德华走进来,他一直跟随者叶欢颜,还以为他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办法?原来也是卖掉自己。
“叶小姐很巧啊,买衣服?怎么在男装点买衣服?你看这里珍藏着十八世纪,十九世纪,特殊的服装材料,欧美和法国的中和,甚至有路易十六皇冠上的珠宝丝线,还有各种搜集来的图样,你来看一下很有研究价值。”他嘴里这样说,手里已经不安分了,搭在叶欢颜的肩膀上,叶欢颜从而知道这是一个成熟的老色狼。
一般而言青涩的少年会想着摸女孩子的小腿,闻她身上特有的气息,二十岁的男人喜欢美丽;性感;有份具品味的职业;极有耐性,善解人意;该聪明的时候聪明的女人。可是安德华这种久经欢场的男人就要漂亮的脸蛋和美丽的身体。
“我累了,进来坐一会儿,安总怎么也来这里?”叶欢颜轻笑着回答,纵纵肩并没有推开安德华,而是从皮包里拿出一颗烟开始吞云吐雾。她知道安德华喜欢清纯,要求含苞未放的,可是讨厌混了好久的,那好啊,让他看看吧?
安德华一看还有几分野蛮的气息,很诱人,很妩媚,所以贴近她的耳朵说:“叶小姐抽什么牌子?”
“梅琳娜,你去给我买一包行不行?我的就剩三支了。”叶欢颜跑了一个媚眼,这种坏孩子的样子她已经习惯假装,世界上每个人都带有假面。
“好啊,你得等我,中午一起吃饭,你放心我很有诚意,除非叶小姐同意,我不会动你一个指头。”安德华诡秘暧昧的笑了,可是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肩膀滑落到她的胸线。叶欢颜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身体自然地反应,很讨厌,也不由得有点反应,叶欢颜不由得咒骂自己。
这几年因为李洛的出现,午夜梦回,她总是梦见有个男人触摸她的身体,场面很朦胧。
她也不记得过程,也不明白过程,但是醒来以后,眼睛有些红,脸颊发热,嘴唇干涩,之后删除他所有的短信,扔掉他所有的东西,在无眠的夜里冲凉水澡。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七月八号,再过几天就是七月十四,传说中的鬼节了。时逢盛夏,海城的天气因为台风将要过境的缘故而闷热异常,叶欢颜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一个人看着橱窗旁边原型水晶玻璃鱼缸里的鹦鹉鱼。
有人说鹦鹉鱼代表情妇,因为它是杂交而生,本身活在富贵的地带,但是不能生育,生命也很脆弱,所以英国的玛利亚夫人说:最女人最惨的也就是鹦鹉鱼了。
但是要活下去,不管要经过什么样的备件也要活下去。否则的话母亲会在天堂里哭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