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也来越不明白。我压根就不是那种安分守纪的人,所以就不愿意重复某些无奈荒芜的故事,看尽了世态炎凉,我不再努力做任何事情。只得维系某种我觉得很无奈的东西,有些人把它叫做自尊,我把它就做无奈,因为我除了它什么也没有。—紫洛札记。
雷紫洛很不安,这些日子以来,雷紫洛一直想要所有在天堂的人安息。这些错综复杂的感觉让她有一些错位,有一段时间,雷紫洛不想说话,不想言语,不愿面对。
“詹姆斯叔叔,你说的我明白,但是这么多年,我觉得我很难面对一个我曾经喜欢,曾经珍惜的人。但是我们一起回去吧,你能回来总好过我一个人孤零零的。”雷紫洛轻声说,这么说的时候,她的手指都随着心灵颤抖。
巴黎的夜色在雾影中,弥散着一种颓废,雷紫洛从已经习惯被漠视,被遗忘,被排挤,到现在觉得可以面对自己,经历了漫长的过程。
四周微冷的风,带着大西洋北岸特有的味道,这个地方不允许懦弱。
“詹姆斯,我想对付一个人,你帮我出一个主意吧,这一次我要那个人满盘皆输。”雷紫洛轻声说,眼睛里透出一种特别的意味,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她的眼睛放射出一种让人觉得有些阴霾的感觉。
“紫洛,我说过,不要憎恨任何人,不要让任何人隐忧,不要急于证明自己是对的,因为没有人是永远对的。”詹姆斯轻声说。
这样一种环境下,她隐藏不了秘密,也不愿意面对自己,所以詹姆斯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如此便是只能如许对她说。
“可是我憎恨她,因为我爱过她,你也知道喜欢敬重一个人以后发现她是一个败类,那么我想让她知道教训,让她停止一切所谓的**,这是我要做的,我答应外公,不让黑暗的东西存在,不让别人欺负我,否则我就采取报复,不择手段的报复。”雷紫洛神色有些黯然,最近有好几宗事情让她头皮发麻。
这些事情,雷紫洛本来不想管,不想理,不愿意面对,可是在席慕华出现那一刻,雷紫洛突然发现自己不可以在沉默,从海洋生物基地被污染,到法国服装发布会被非议,再到米琼公司聘用了她,开始用资本运作,以本伤人。
并且在巴黎的业内宣扬她雷紫洛的刻薄,把低廉的家具从内地运到法国。榨取高额的利润,这些人仿制普通的家具,和精致的丝绸家居用品,一起包装批量给客户,这样他们的成本,缩减到自己的百分之三。
这种卑劣的手段,雷紫洛难以接受,可是面对舆论的打压,紫洛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你不应该和瑟琳娜在斗下去,我觉得你应该跟她和解,毕竟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觉得她对不起你,你何曾尊重过她?”詹姆斯看着雷紫洛幽深的眼睛,她的眼眸中散发出一种痛苦的神采,这个荒凉的夜晚,明媚的月亮照在地球的表面。巴黎的上空出现一种明媚的色泽,月光淡淡的和薄雾交融。
雷紫洛的眼睛里散发着一种世纪末的沉寂,对于席慕华,雷紫洛有一种深切的痛苦。
“我把她约出来,你们聊一聊,你也和她一样做圆木家具,降低价格,和他们的一样,一起并存怎么样,毕竟你们都是中国人。”詹姆斯淡淡一笑,家具不是金融利润最大的东西,在巴黎可以,在世界不行,为什么不做别的那,既然他詹姆斯栖身政坛,她的妻子就可以从政界得到绝大的利润。
这是席慕华一个贫民出身的人不可能有这种关系,很快巴黎政府就会拒绝美国的高价石油,让北野门给供应,那么不管谁做了这个项目的代理商,都可以得到绝大的利润,米琼公司的老板伯莱克之所以这么大方,支持超出成本的工资,就是因为他用石油换来暴力,不过很不幸的是,最近美国联邦的特工秘书长迈克,和美国政府以及安控经济托马斯家族做了交涉。
便是取缔伯莱克的石油经营权,这件事情是他詹姆斯一手操作的,美国政府最不能忍受的是北野门不肯收美元,因为这件事民主党派的领导和美国政府出现双方面不和谐,后尔经过调试,由他做北也门的代表来和美国政府洽谈有关商业业务。
最近北野门中部和西部,发现大量的石油储藏,所以那些王族拿出地皮的所有权要求大面积开采。
于是安控石油业的美国发起了部分言论,支持土地所有权,这样这些王族就开始依仗美国,所以民主党主席不敢轻率地决定这件事,毕竟北野门远不是美国的对手。
于是詹姆斯就出了一个注意,和欧盟的代表交涉,说北野门地说偏僻,他们不打算建立民主党国,打算带着所有的民众迁居到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
与欧盟包括美国的国家交涉,愿意做他们的公民,前提是要一个大型的生态城市,适合民众居住的城市,还有就是国家要负担这些人120年的生活,富足平安的生活,作为他们油田的占用回报。
美国当然是最积极地,因为他们不在乎多负担一些人口的生活,石油会给他们带来绝大的利润。
但詹姆斯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把北野门的石油卖给所有强盛的欧盟国家,这样就不会再引发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