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
“围巾真是你拿过去给她的?”
她把花枝供养在瓶中,花瓶是她特意买的透明的。这样花枝插好后,可以完整地看到花身与花枝。
一边弄着,头也未抬地问道。
珍儿在前厅已经解释了,他不想她再多想其他。“是的。”
“还和她聊了一会儿?”
“是的。”
“你问她上次田景被抓走的事了吗?”
“没有。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若儿,要是田景真的要追究下去的话,责任就由我来承担吧。”
她把花插好了,闻言,只是说道:“她目前不会顾及到这事了。”
看着瓶里的花枝,花盘还是绽得美丽,可或许是离了根,又觉得有些孤零之感。
看得久了,心里也很不舒服起来。
白予杰看不出她的平静是不是故作出来的。
但她不可能不介意昨天晚上的事,他还是想要亲口给她解释一下。
他正要再开口,安若儿转身面对他说道:“姑姑上次提的宅子,我想抽个时间跟妈一起去看看。”
她抱着花瓶,把它挪放到向阳的桌子前,希望阳光的照射能够驱散它们的孤独。
他只好暂且压下要说的话。
“妈不是说要住到你生产之后吗?”
“就算到我生产之后,房子也是要买的,不如现买好了,收拾好了,哪天他们要是想搬出去了也可以随时住进去。”
她把花瓶放下,自己又走了回来,脱了外套。
“要是看得喜欢了,我要买下来送给他们,我答应要送他们豪宅住。”
只是她说说,其实妈只想要住个小小的宅院就好。
白予杰不疑有他,答应道:“好,你们看中了,我来付房款。”
“谢谢了。”她走进他,踮起脚尖来,在他面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在她要离开时,他抓住了她的胳膊。
“若儿,昨天晚上的事,我跟你解释一下吧。”
“没有这个必要了吧。”她莞尔一笑,离开他,向床走去。
“珍儿刚才不都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而她刚才也问过他,是否真的是他把围巾拿去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