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松垮,摸起来再也不是当年的柔软细腻了。
都说看一个女人是否保养的好,就看她的手,她的美颈,现在她这双手,这些日子因为亲自给郦泰北熬药,早已粗糙的不像样子,还被烟火熏蒸的发黄,黯淡。其他地方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确是老了,不承认都不行!
瞧着钱碧瑶这自相矛盾的样子,阳拂柳无奈的摇摇头,“大夫人,距离进宫不过几个时辰,依我看,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先进宫再说,至于郦老爷的事情,短时间内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法子。
苏苏已经接回来了,就动不了了,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她呢!如果我们现在只顾着解决苏苏这件事,那无疑是放松了对郦长亭的警惕,你还不了解郦长亭吗?哪怕一丁点机会,她都能掀起滔天巨浪。
大夫人,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安稳进宫为先。”
阳拂柳的话,钱碧瑶听着也有道理。
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拂柳,要不然我们找圣尊的人帮忙吧!只要是对付郦长亭的,圣尊自是愿意帮助我们。”钱碧瑶试探的问着阳拂柳。
谁知,阳拂柳却是连连摇头,
“大夫人,此刻绝非联系圣尊的最佳时机。倘若稍有差池,就会被郦长亭抓住纰漏。再者,这次的事情,既然已经让姑奶奶知道了郦老爷参与其中,那么姑奶奶和大老爷势必也会怀疑到你我头上,在他们看来,我们自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我们不动还好,一旦动了,那就真的是往刀口上撞了。”
阳拂柳语气淡然的劝着钱碧瑶。
虽然心下恨意绵延。
可就目前来说,她们真的不好在有任何行动了。
就算要对付郦长亭,也得先自保不是吗?
可如今,她们想要自保都不那么容易,还想要再次对付郦长亭,那不是死路一条吗?
“大夫人,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郦长亭实在太过狡猾阴险,简直就是个蛇蝎毒妇!大老爷这次的事情,我看八成就是她暗中捣鬼制造出来的,只不过她一贯小心,不容易被我们抓着把柄。
但是你想想,那苏苏被老爷养在外面一年了,老爷可是她唯一的指望,她如何能有勇气跟老爷撕破脸呢?若不是有人给了好处,或者暗中授予,她如何会这么做?”
阳拂柳的话,瞬间提醒了钱碧瑶。
或许钱碧瑶是最了解郦震西的,但是比起阳拂柳能准确揣测其他人的心理来,还是差了不少。
钱碧瑶最初以为是郦震西自己不小心,现在停了阳拂柳的话,又觉得一切不是那么个意思了。
“郦长亭这个小贱货!竟是胆子大到将主意打到老爷身上!她真是胆大包天!真是活腻了!!该死的小贱人!该死!!”钱碧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气的直跺脚。
她怎么之前没想到这一点呢,还可以趁着假上吊的时候说出些似是而非的话来,让郦震西更加痛恨郦长亭!
真是白白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苏苏这件事,现在可是郦震西最大的污点,如果她再贸贸然提起来,未必会收到那么好的效果!
想到这里,钱碧瑶悔得肠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