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了?我咋害你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讲话的时候不是说我替你们挨刀子的事了啊,刚才我媳妇开始纠结我这个问题,还说我哪受伤了,还非要看我伤疤。”
我突然就乐了:“那看见了没啊?”
“你笑毛笑,我不让她看她非看,还扯着我的衣服非要看,死活不下车,后来宏哥都无奈了直接打车走了,她还在车里非要看我伤疤。”畅哥声音有些无奈。
“然后呢。”我问。
结果听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没办法就只好让她看了,结果连着纹身都让她看见了,我媳妇当时给了我一顿掐然后下车说要重新考虑我们俩的关系。”
“哄啊倒是,女生都得哄。”我说。
“我想哄但是她不给我这机会啊,现在我在她家楼下呢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你说你是不是把我害惨了?”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妈的,你说话语气能不能别这么搞笑啊,我要没猜错的话你现在肯定耷拉个眼皮抽着烟呢。”
“这都被你发现了。”畅哥声音更加无奈。
“哈哈,我当时光顾着抒发感情了也没想到这些啊。”我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你还是要哄一哄的,最好实话实说,瞒着没意思,说完之后看她啥意思。”
“也就只能这样了,哎,大天,你就是把我害惨了,你说你咋赔偿我吧。”
“赔偿你个极薄,滚蛋。”说着我就要挂电话。
而这时畅哥又开口了:“大天,你先别挂,还有件事我要说。”
“啥事?有屁快放。”
“你讲话的时候不是说老鳖的事了吗,你难道忘了曼姐跟我媳妇就在底下听着呢吗?”
我脑袋一懵,居然把这事给忘了,我一拍自己脑袋:“我草,我他妈竟然忘了!当时只顾着说了,我草,我本来想隐瞒一辈子的。”
“曼姐跟我媳妇都哭了,曼姐跟我说,不想当着你的面流泪,所以就没表现出来,也装作没听见,还跟我说让你别自责,她知道你这是善意的谎言。”
我脑袋还是很懵:“哭的很凶吗?”
“没有,只是默默的流泪呗,哎,大天,还是实话实说的好,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
我脸色沉了下去,这时宏哥也敲门回来了,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进了房间。
继续说道:“老鳖这件事,对曼姐的打击应该会很大吧。”
畅哥嗯了一声,听起来也有些低落:“打击非常大,但是我也说不上话了,我现在心里可乱呢,车里连抽了好几根烟了,我把老鳖的死因都告诉她俩了。”
我心里也很乱:“行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吧,我给曼姐打个电话说说这事,劝劝她。”
“嗯,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这个意思。”畅哥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我犹豫了一会,找到了曼姐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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