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假模假样的,拿出了个扫把,想要把人给赶走。
那女子多少有些郁闷,颇有些不满的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接着扭头就走到一个中年男子身边。
“德卿,又去惹是生非的事吧,唉……要是找人嫁了,老夫就不用如此操心。”王锡琛深感无奈,但对她也是万般宠溺,毕竟自己只有这么一枚女儿。
要是自己父亲还未过世,铁定找那位掌柜算账,如今还是让自己女儿别惹是生非为好。
“才不要,那些男的几乎都是那个德性,而且德卿的《经星辩》还没完成,可不想这么快嫁为人妇,操持家事。”王贞仪有些傲娇道,不过也瞧得出非常自信。
这是她人生的最大目标。
“你这书,怕是只能家藏咯。”王锡琛摇头晃脑,还带着些许微笑。
自己的女儿成为一个天文学者,让他感到十分骄傲,可里面的注解,似乎在打破传统天文学,这是朝廷不允许的。
因为皇帝代表着天,他说天是什么就是什么。
王贞仪也未在意,而是问道:“父亲,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哦?想家了吗?”
王锡琛好奇道,深知他女儿的性格,就这一个野丫头,人家闺女十七岁嫁为人妇,自己闺女十七岁就走南闯北。
有权有势的公子哥都不愿意娶,他们追求的是小脚,不出闺房的大家闺秀。而不是成天抛头露面的大家闺秀,简直有辱文风。
大清的男子想要的是笼子中的金丝雀,而不是在外面翱翔的麻雀。
如今居然想回家,多少耐人寻味。
王贞仪摇起了头:“并不是,德卿昨日观察,这天色微微异象,西边将会有连绵暴雨,恐怕会发洪水。”
王锡琛只是挑了挑眉头,只当是自己闺女的一个玩笑,然后接着道:“这里还有事情未妥善,去等待一些时日,做完之后我们就回江宁府。”
随后父女两人便离开了,并在这杭州府多待个把月时间。
此时的曹文,这一路上可是大卖。
还未到京师,就出售了三百盒香皂,价格一路飙升到十两银子。
毕竟杭州掀起了香皂热,不到半个月时间就传到了邻近几省,一路上人们都打听消息希望重金求购。
曹文未到县城,就有不少女子拖下人求购香皂,只好限量卖出。
最后在沧州府就被人抢购一空,连带棉布也一起销售,最后只能调头返回福宁府,再看看有没有。
而有此想法的可不止他这一位大掌柜,经商各家,浙江商帮基本都派了人。
就连之前断供的龙游商帮,虽说肠子都悔青了,但急忙地派出自己的代表,希望能够抢先一步跟光复军修复关系。
他们前往的路途上,并不知道自己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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