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嗒,小卸的肩又让我给装回去了。
那可是关节啊,这番经过若按西医标准来讲,就是瞬间轻微肩关节脱臼和瞬间轻微肩关节复位。
“啊!你杀了我吧,我真受不了了……”
我心肠如铁地收手转到床尾,抄起她的两个脚踝,同时让大腿发力,足趾抓地,沉腰坠马,一拧肩劲,两手用力一抖。
又是一阵骨骼关节的脆响声。
“啊……”
沫沫在惨叫一声后,忽然,她语气一变,喊出了让我始料未及的话。
“啊主人,你饶了小奴吧,饶了我吧。”
我两眼一抹黑差点坐地上。
这都哪跟哪儿啊,我的沫沫姐姐,按个摩也能把你体内那股子潜在的奴劲儿给勾出来。
姐姐你这男女变态游戏你到底是玩了多少种啊。
我黑脸松开手,绕到床头,抓起她一条手臂,啪嗒一下,先把腕关节卸了,接着又啪嗒给合上。
沫沫怪叫一声,嘴里胡言说:“奴……奴知错了。”
我感觉要是再让这货继续说下去,我早晚得让她给拐下道儿。于是,我伸手进床单摸到了沫沫下巴。
这时,更可耻的一幕出现了。
她……
她居然伸舌头舔了下我的手指头。
我毫不留情地托她下巴,一拧劲,把她的下巴给摘了。
接下来,我开始隔床单,捻肋骨。
沫沫的两排肋骨,我以食,拇两指,一根根地捻过。
她疼的嘴里发出呜呜声音,两条大腿在床单里乱瞪乱踹……
等我把两排肋骨全部捻完,沫沫在床单里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汗水,把床单完全打湿。
湿漉漉的床单紧紧裹在她略微丰满的身体上,勾出一道漂亮的轮廓。
我这时把手伸床单里,摸到下巴,向上一顶一推给她合上。
完事儿,我起身,把她胳膊掏出来,三指搭脉门。
脉象一切ok。
我找出大背包,从里面的一个硬纸筒里拿出三根‘安神养魂香’。
古人都有在室内焚香的习惯。
现代人,要么是不知道,要么也买不到什么好香。
安神养魂香跟送神香一样,都是我跟家里人亲手采集草药,亲手制作的。
功能养神,安魂,驱邪,清秽。
我把香点着,看着它们燃起,又起身插在床头窗台上的花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