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李主管,难得你到家来一次,我就陪你喝两杯。只是,我这没什么可下酒的菜……”
李雪又笑了,拿过背的包儿,,变戏法儿般从里面掏出一大袋风干牛肉,还有开心果、腰果、泡椒凤爪,麻辣鸭脖……
我呆住了,心道:“姐姐你这可是有备而来啊,弹药准备的也太充足了吧。”
我俩规规矩矩,各揣心事,人模人样地坐沙发上。
李雪开了酒,我取杯子,各在杯中倒了大概一两的量。
我这招是在美剧上看的,好像外国友人们喝酒,都不喜欢倒满,都是浅倒。
我端杯,很正式地说:“李主管,欢迎你光临寒舍。”
李雪浅笑:“季医生,你这要是寒舍,我住的那地方可能连个‘窝‘字都称不上喽。”
我正想说这房子不是我的,是我借住……
李雪仰头,一口把杯中酒解决了。
我拿瓶又给倒满。
李雪端杯,又是一口闷。
我再倒,还是闷……
我心说:“这李大妖今儿可不是个好喝啊,她这是要整事儿啊。”
这回,我没再倒了,可李雪却亲手拿过洒杯,倒了多半杯,仰头又是一口闷掉。
“季医生,你这房间没空调吗?好热……”李雪环顾四周的同时,她伸的解外套扣子,自顾就把外衣给脱了。
一件贴身、真丝、奶油黄、具备薄、露、透三重鼻血亮点的小衫儿,明晃晃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姐姐好像喜欢上真空的感觉了。
这次,她走的又是真空路线。
因为,无论我怎样转换视角,目光都可以清楚看到小衫前端有两个明显的小小突起。
我嗓子发干,头发热,丹田火一般在烧。
鼻子这时居然还他大爷地有点痒……
不好,要流鼻血。
我果断起身说声抱歉,直接冲到厨房,拉开冰箱冷冻仓,翻出冰块,直接整个贴脑门上,这才感觉到一丝难得的清凉。
三分钟,脑门都快给冻木了,我才收起冰块,擦把脸,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
可刚走到沙发前边。
我就果断在心里骂了句:“靠他大爷地,这冰块儿白敷了。”
李雪她居然躺了。
她伸出两条长长的,裹着轻薄透黑丝袜的大腿,斜身,横躺沙发,占握了沙发三分之二的空间。
“哎……季医生,过来,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李雪在朝我招手。
我一屁股坐下,转身,目光正好落在那对裹了黑丝袜的小脚丫上。
视线再向上,是两条修长,极富美感的黑丝大腿,再向上……
不行了,不能再看了,再看鼻血啊。
我强拧着生理本能,转过头,拿来牛肉干,放嘴里边嚼边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