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觉得,
失明是自己的不幸和悲哀,
但同时,
却也是她唯一能够亲近阿爵哥哥的借口。
机会只有一次,
并且稍纵即逝,
她不想让自己始终停留在优柔寡断的选择和懊悔里,
她要尝试,
要主动追求阿爵哥哥,
如果阿爵哥哥能接受她,不嫌弃她,
她会用一辈子来回报阿爵哥哥,
如果阿爵哥哥无法接受,
觉得她又放荡又贱,
那也没什么,
顶多回到最初一无所有的原点,
但至少,
她曾经努力过、尝试过、付出过,
不遗憾!
手抖得实在太厉害,
米粒生怕把厉勋爵吵醒,
急得都要哭了,
解了十几分钟,
她连一颗纽扣都没解开,
嘴里不由嘀咕道:“什么破纽扣,钉那么紧干吗?
洗澡的时候脱不下来怎么办?”
嘀咕完,
她干脆趴下去用牙咬。
牙齿显然比手好用,
她又使了蛮力,
终于第一颗纽扣,
被她咬下来了。
米粒得意的“嘿嘿”笑了两声,
再接再厉,
她不知道,
厉勋爵一直低头看着她。
厉勋爵目不转睛盯着趴在自己身上作祟的小仓鼠,
都要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