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勋爵是个细水长流的人,
他既然打算接受米粒,
就不急于这一时,
所以最后他什么都没做,
将草莓味重新放回枕头底下,
他安安静静搂着米粒闭上了眼睛……
米粒这一觉直接睡到快中午,
醒来时,
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
房间里,
却感受不到阿爵哥哥的气息。
米粒脑子里犹记得昨晚上钻阿爵哥哥被窝的事儿,
有些发急,
她张口就喊:“阿爵哥哥?
阿爵哥哥,
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厉勋爵从浴室走出来,
手里端着洗脸水,
听见厉勋爵的声音,
米粒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她很想问问昨晚上的事情,
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米粒不提,
厉勋爵自然也不会提,
事实上,
一觉醒来后,
厉勋爵就后悔了,
他承认自己很喜欢米粒,
甚至,
对别的女人,如铜墙铁壁的防备,
在米粒面前,根本不顶用,
但同时,
他也很清楚,
自己没有忘记晴天。
在厉勋爵看来,
这种情况下,他如果侵。犯米粒,
不但是对晴天的不忠,
更是对米粒莫大的羞辱,
他不能这样欺负这个美好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