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拖她下水了,不然,桑无渊不会这般对她。
见她这般问,蝶舞惊讶:“他找你了吗?”
末了,却又不等她回答,兀自笑着道:“不过,看你这样子,他应该也没为难你吧?”
薄霜翻了个白眼。
还没为难,差点将她办了。
“以后你的事,别扯我!”她冷脸警告。
“好好好,”蝶舞嘻嘻笑,一双手讨好地给她按摩双肩:“我那不是觉得你毕竟是医者吗?怕他觉得我胡乱揣测,所以,才说我们俩都这样认为”
“我好像跟你说过,不要轻易去怀疑男人这方面的能力。”薄霜没好气道。
“你是说过,但,不是去怀疑啊,是他的确有病啊。”
薄霜抬手扶额。
她该怎么告诉她,人家没病,人家正常得很。
不仅正常得很,还惊人得很。
她当时吓得真魂飞魄散。
蝶舞还在说:“你放心,他肯定会感激你的,虺骨他都收了,虺骨治这种病,那是绝对的药到病除。”
薄霜有些头疼。
“行,那就祝你好运,祝你们性福。”
蝶舞没听出来好赖话,开心回道:“谢谢。”
大军浩浩荡荡,绵延数十里,正在往月盈和落雁的边境挺进。
马车里桑无渊正看着一张不久前前锋军送过来的最新地图。
晋风手里拿着两只鸽子,从队伍的后方打马快速穿行。
因为一手要拉马的缰绳,所以,两只鸽子只能一只手拿,没法拿,他只得攥了两只鸽子各一条腿,倒提着。
两只倒吊的鸽子在他的手下扑棱着翅膀,引得不少兵士侧目。
行至桑无渊的马车边上,晋风拉了缰绳:“吁——”
“王爷,飞鸽传书到了。”
“谁的?”马车里面的人几乎在他的话音落下就撩开了窗幔。
“姑娘和石磊的都到了,前后脚。”
桑无渊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就知道她不敢不遵吩咐,还算识时务!”
边说,边朝晋风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