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不是当事人,就算死者家属来闹,只要你们不在场。
他们也不会咋样。
我先给马局长汇报一下,和他通过气。老
蔡你安排你组的人把后区的烟头清理一下,别到时候说是我们乱扔烟头起的火。
刘馆长话一说完。就回了前区。
王飞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小子终于长大了,学会替叔扛事了。叔没白疼你。
老蔡鄙视的撇了他一眼说:
“你以为老刘傻吗?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能不知道是韩冰故意背这个黑锅。只不过他不点破罢了。
老刘虽然爱贪钱。但是心眼不坏。
飞翔不是我说你,虽然你平时不待见老刘,见他搞的跟和他和有杀父夺妻之恨似的。
咱殡仪馆老人也就那二十多个,何必呢?
如果这事他真像搞你,给你定个违规操作,你一定被开除,你信不?王飞翔嘴硬的说:
“开除就开除,多大的事,开除了大不了回家不干了。
老蔡甩了甩头说:“你一辈子都是个倔驴脾气,你以为不知道,你是贺交警队的和人家拉关系。
这事你看见了吧?有些事咱虽然是好心,但是心里一定要谨记有些事一定要分清楚主次。
老蔡说完一摆手,让我们先回值班室,
随后他和王飞翔一直留在后区显然在背着我们说什么事。
在停尸大厅的我把郭浩拉到一边问:
“你刚才看见那汽车上有什么异常吗?
郭浩一愣茫然的说:“没有啊!
我确定也许只有我能看到那个火人,其他人根本看不见。
佝偻王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四天一个周期,上个班清早是那两具大馅,如果要按这个周期推断,只要我们五组一值班就要有人倒霉。
在送狗头和郭浩富贵回去的路上,我显然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康路三个红绿灯卡点,我闯了两个,要不是坐在副驾驶的狗头提醒我,估计我又要闯红灯。
狗头见我心事重重的,自从他和紫萱确定关系后,我对他视乎要冷漠的多,狗头以为我在生他的气,小心翼翼的说:
“冰冰,咱兄弟这么多年了,你别这样,你就算骂我几句也行,你这样不仅是作孽我,也是作孽你自己,我知道错了。
我哼了一声,收回思绪说:
“你也知道自己错了。狗哥你是个明白人,现在房辰还蒙在鼓里,他在等机会让我们起诉他。
如果一旦他知道紫萱和你的事,房辰咋想?男人活着无非活的是张
脸。这面子,里子咱都tmd占尽了。
还给房辰留不留活路?难道让房辰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我现在一想到你和紫萱的事,就tmd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