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懿咬了他的手一口,趁着他痛呼的空档,撒腿就跑,无奈门窗都被锁住,插翅难飞。
眼见着身后的人追了上来,她跑得更加快了,只是没一会儿便被逮住,邱天阳刚插了几下,又被她跑了。他迅速追了上去,插了几下,她再次跑了。
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追上了就又继续插。
就这样,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像疯子似的满屋子跑,楼上楼下,阳台,甚至是地下室,跑着追着插着,这些动作重复了无数遍,却没见到他们累着。
大概是被插得自尊心受挫,虽然不累,包小懿后来的态度却来了个大转变,就近将人按倒在阶梯上,坐了上去便开始夹,用力地夹。
……
深夜十二点,荀良佑刚带着左佐睡下,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伸手拿起来,一脸厌厌地接通,“什么事?”
“小外甥,邱天阳的腰扭到了,好像挺严重的,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该怎么办啊?我明明没怎么用力,他怎么就那样了……”
“你他妈打电话给我干什么?叫医生啊。”包小懿还没嚎完,荀良佑就不耐地打断。
“对哦,我才发现我应该叫医生。”
那边传来后知后觉的声音,荀良佑不悦地挂了电话,真想找个医生来检查包小懿的神经和智商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刚入眠的左佐被吵醒,突然没了睡意,起身倒了杯温水喝,回到床上的时候荀良佑正躺在上面抽烟,她皱着眉伸手夺走丢进垃圾篓里,“不是说要戒烟么?怎么又继续抽了?”
荀良佑撇撇嘴,“小佐,我们要个孩子吧。”
因为想要孩子,所以才打算开始戒烟,荀良佑很早之前就想要了,可左佐身体还不允许,继续好好调养,再过一小段时间就可以了。
左佐愣了两秒钟,“好。”
“先生个儿子,再生个女儿,”荀良佑心满意足地笑开来,伸手去抱她,翻身将人压在床上,“女儿以后再生,儿子现在就可以准备开始生了。”
他边说边把手探进她的睡裙里,摸到了底裤要扯下,左佐微微抬起身子配合着他,荀良佑利落地褪到她小腿,然后用脚蹬掉。
两只大手移到她腰两侧轻轻摩挲,左佐感觉到痒意,憋不住轻笑了声,荀良佑抬头堵住了她的嘴,仔细亲着吻着,将湿热的舌滑入她口中,抵住她的共同缠绵。
左佐抬着头攀着他的脖颈,主动地迎合他,一吻结束的时候,两人抵着额头轻轻喘息。
荀良佑顿了一会儿,唇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亲向耳垂,跟画圈圈似的舔吻,接着又用牙齿啃咬,左佐全身发麻,小腹涌起一阵热,她小嘴微张,喘息着低吟。
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的手突然往下探去,打开她的腿摸了一把,感觉到明显的湿意时,荀良佑轻笑了声,嗓音沙哑得有些魅惑,“这么快就情动了。”
左佐别过头不敢看他,荀良佑手放在她腿心处不放开,或轻或重地揉弄,纤长的手指忽然抵住最中心处的一点,用力按了下。
左佐感觉到了快意,喘息着嗯了声,荀良佑继续抚摸按弄,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吟叫出声,整个身体又热又软,勾着他脖颈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紧了些,想要又不好意思要。
荀良佑伸了一根手指探进了她身体里,接着两根,三根,然后开始有节奏地进进出出。
左佐大口喘息,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待过了一阵,忽然感觉到他手下的动作快了些,张着嘴大声地吟叫,从身体里涌出的潮水浸透了他的手指,流向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紧紧闭着眼,吞咽了口口水,还未从快意中抽身而出,身体就再次胀了起来,荀良佑突然就进去了,这猝不及防地动作让左佐差点忘记了呼吸,像是置身******,一浪还未平复,更高的一浪就朝她侵袭了过来,整个人淹没在无尽的快意中。
天气有些热,再加上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两人出了一身汗,但在完事之后,荀良佑没立马抱着左佐去洗澡,而是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浑身舒爽,心情也好,两个人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左佐一早就起床了,虽然下午才有课,但她收拾好自己就出门,让人煮了点汤带去了医院,看望邱天阳和包小懿。
据说邱天阳扭到了腰,包小懿背着他从楼上下来的过程中不小心跌倒,从阶梯上滚了下去,两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半夜被送进了医院里。
左佐匆匆进了医院的大门之后,很不巧地在大厅里遇见了荀良媛,她脚上打着石膏,一脸憔悴地坐在椅子上,身后有两个佣人跟着。
左佐早就听文卉芝说了,这个死丫头前几天去一个趴体玩到半夜,喝酒之后还开车,结果差点被撞成残废,说到最后文卉芝恨铁不成钢地哼了声:活该!
荀良媛一个人住了几天医院,惹母亲生气了,又没有来往的朋友,除了照顾她的佣人之外,根本就没人来看她,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左佐看了她一眼,面色如常地跟她打招呼,“二姐。”
荀良媛哼了声当作应答,坐在轮椅上任人推着,轮子滚出一米远她突然喊道,“站住!”
左佐顿住脚步回过头去,问道,“怎么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