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做手脚?婉盈小姐,你这是从何说起?我在你眼里便是那种人么?你看我的腰杆多么笔挺,我的眼神多么正直,我是那种人么?”林晚荣睁大了无辜的眼睛:“我是小葱和豆腐睡觉啊!”
“小葱和豆腐睡觉?”陶婉盈不解的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葱和豆腐睡觉——俩人脱光了,一清二白啊!”林晚荣嘿嘿道。
陶婉盈脸色通红,羞臊的低下头去:“林三,你怎么又说些浑话,你这人原来不是挺老实的么?”
原来老实?林晚荣额头大汗,以前与这小妞打打骂骂,她却认为我老实,现在和她好好说话,难道反而变得**了?听说有一类人有天生受虐的爱好,莫非说的就是她?我靠,皮鞭浇腊没准适合这小妞。
林晚荣大笑三声:“陶小姐,我还是以前的林三,只不过你现在和我说话的心情变了,所以看人也不太一样了。哦,对了,陶小姐,你说你哥哥怎么了?什么做了手脚?说出来听听,没准可以帮你参考参考。”
陶婉盈微微一叹,轻道:“这事,还要从那日说起,哦,就是你放了我们的那天。”她看了林晚荣一眼,忽然插嘴道:“林三,那日之事,你是真的不怪我了么?”
“不怪!”林晚荣大度的道:“你也是一时愤怒,才会有些冲动,这是可以理解的,人谁还没点兽性呢。再说了。你不也受到了冲动的惩罚么?”
陶婉盈双目蕴含泪珠道:“林三,谢谢你。我从没想到,你竟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我打劫你,你不见怪。我冤枉你,你还好心地替我解释,林三,你真是天下第一好心人。”
林晚荣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比傻的话,这丫头认了第二,天下就没人敢认第一了。光想着我的好,上次去杭州的路上摔你**,你怎么想不起来呢?唉,这丫头。还真有些受虐地潜质。
“那是当然,”林晚荣大言不惭的道:“须知我有个绰号,叫做诚实小郎君。一夜七次郎,绝非浪得虚名。”
陶婉盈听他满口胡说八道,忍不住轻笑道:“你这人,从来就不知道谦谨。”
陶婉盈虽然相貌比不上大小姐,但胜在臀肥波大。林晚荣扫了一眼,心道,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吃激素长大的。全身上下大的一塌糊涂,估计是属于“抓栏杆,撕床单”那类型的,太他娘刺激了,真便宜了那个猴子公子了。
见和这小妞越扯越没边,林晚荣急忙刹车道:“哦,陶小姐,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你哥哥到底怎么了?”
陶婉盈也不知道怎么就偏题这么远。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那日我醒来之后,往回走了一截,才见到哥哥。当时他躺在网山坡之上,浑身发烫,却又昏迷不醒,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再加上我当时以为自己——”她脸上红了红,低下头道:“——你知道的。我以为自己出了事,再看到哥哥的模样,久叫不醒,心里害怕,忍不住就哭泣了起来。直到我家的家将赶来救助,用冷水泼醒了哥哥—……”
吃了蒙汗药,当然要用冷水泼的了,林晚荣装作同情地道:“哎呀,那陶公子不是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么?怎么会这样,淋感了了可不好。唉,都是我的错。”
陶婉盈急忙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斥责你,当时我们处在对立面上,你打昏哥哥,无可厚非。而且你又好心的放了他,此事也不能怪你。”
这小妞越变越贴心了,哈哈,林晚荣暗自偷乐道:“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陶婉盈脸上红地似要滴出水来,轻轻道:“哥哥醒来之后,也不知怎的,似乎谁也不认识了,逢人就要搂抱,还说些胡话——”
林晚荣自然知道这些胡话是什么了,哦了一声,听陶婉盈继续道:“后来,有家将看出了门道,说他是想女人了——”说到这里,她脸上早已血红一片,说不下去了。
林晚荣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可是令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我当时只是打昏了他,将他丢在路边就离去了,难道是有什么淫蛇咬了他?”
陶婉盈强忍羞涩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们带他飞快的到了一个小镇,寻了一个风月之所,结果他——”
“他怎么样?”正听到**处,林晚荣恬不知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