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干脆就不做选择。
凤君晚深深的看她,直想望入她心底,暗咬牙,“你当真是找别扭。”
“就算是吧。”她清傲的微仰了脸。
凤君晚心头一跳,眸中的柔软微滞了一下,脸向她一靠,似火的唇噙了那娇柔丹唇。
“你……唔……”
年画心头大跳,一拍一拍,特别的沉重,双手不顾一切推他,拼命的挣扎,无奈被他大手擒得死死的,唇上一阵酥麻传来令她顿觉浑身无力,清明缜密的头脑昏昏沉沉,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年画只觉得得要晕阙过去后,凤君晚才放开她,轻搂着她,沉重的喘气。
片刻,双手扶着她削瘦双肩,如夜空般深幽的眸将她深深锁住,声音有些淡哑的开口,“你是吾的后。”
年画又羞又恼,侧开脸,轻咬那水红亮唇,“不希罕。”
她讨厌逼迫。
眼前这个人就总是这样,从不问问她想要什么,从不理会她的感受。
凤君晚潋滟眸底乍寒,大手捏了她下颌,将她那清冷小脸转正,“你再说一遍。”
“不。希。罕。”年画一字一字咬得极重。
既然他不理会她的感受,她也无需理他的感受。
凤君晚猛的敛了凤眸,冷厉喝一声,“停下!”
年画眼帘微垂,长睫轻颤。
赶马车的三水心头咯噔一下,赶快勒马停下。
听这声音,可不太妙呵,又吵嘴了?
布帘猛的被掀起,凤君晚极快的跃下,“走!”
扔下一个字,人向马车后闪去。
三水愣住不动,不知所措。
这怎么啦?
“还不走?”狮子吼自马车后传来。
三水惊得心都快跳出来,极快甩头向后瞄一眼。
凤君晚正坐在高头大马上冷冷的看他。
三水眉心一跳,张了嘴,转脸快鞭甩马儿,“嗬。快跑快跑。”
狮子来了。
马车内的年画双手轻轻抱了臂,斜斜靠了,长睫静阖。
这样,很好。
紧赶慢赶,一个月后到达天都。
年画撩起马车窗帘,看那高大巍峨城墙,飘飘的锦旗,川流不息的人流,心头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