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乔女郎。”竹晨对着乔霁月行了个礼,然后推辞道:“不必了,奴已经…”
竹晨叹了口气,“奴现在又能去哪?哪里还能有奴的容身之所?”
说着便“啪嗒”一声眼泪掉下来,竹晨连忙用帕子擦拭了一下,唯恐被人发现自己这副模样。
乔霁月看着竹晨这副样子,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或者说,除了时清风她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但是,表面上还是“安慰”道:“竹公子,不要妄自菲薄,清儿还很想念你。”
“可是,奴并不想再去麻烦清风。”竹晨一副不忍心为难别人的样子,让路过的人看了,都十分怜惜。
“不麻烦,清儿把你当做他的哥哥,自然我也是如此。”乔霁月淡淡开口。
又见竹晨始终不愿,“那这样吧,以后你在清月铺子做活,我给你发月钱。”
多一个人做活,只不过提前发工资。
“奴多谢,乔女郎的搭救之恩,以后奴会想办法将着赎金还给女郎。”竹晨小声道。
竹晨这话将时清风割据在外。
“行吧。”
怎么这话听着有点别扭,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乔霁月思考了半天始终不得其解,便不再去探究。
其实这场景,跟她将时清风赎回家时,有异曲同工之妙。
乔霁月领着竹晨去青楼,给了花爹爹一笔钱,便让竹晨收拾一下东西。
竹晨装作若无其事,“女郎,不必收拾,奴并没有什么东西留在这?”
说完,还看了乔霁月一眼。
“那好吧。”
乔霁月说完,就领着竹晨大步走出青楼。
乔霁月让竹晨上马车,但是竹晨不愿意,说自己本就是个奴,怎能越过主家?
乔霁月本担心女男授受不亲,让竹晨一人上马车,但他有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