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书看着,听到这话,神色有些凝重,看着司夏,低声问着,“木双笙忍呢?他知道这件事情吗?”声音虽是童稚,但是,却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认真,看着多了几分严肃,何云书认真之时,身上的风华流转,像是琉璃一般五彩炫目,带着奇异的光芒,看着宛如神祇一般,颇有几分仙人之姿。
司夏看着何云书,回答道,“他与我一同发现的,现在已经去了军营,想要说明这件事,”司夏说着,一贯软糯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凝重与不安,看着何云书手里的小罐子,“你之前接触过蛊虫吗?我总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何云书只是笑着,“你别想太多,对孩子不好,你自己也是学医的,该如何注意你自己应该是知道的。”何云书这般说着,声音莫名就带了几分疏离和礼貌,再也看不出之前亲昵的样子,对着司夏行了一礼,带着几分陌生,安宁郡主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有些好笑,感觉就像是小孩子生气要哄一般,看着多了几分稚气,安宁郡主和司夏对视了一眼,发现她也眉眼带笑,想来肯定是没有把何云书的可以疏离放在心上的,这般想着,看着何云书一个人在那里礼貌疏离,不由得觉得更加有趣了,司夏看着何云书的样子,带着几分稚气,刻意疏离着,不由得有些好笑,看着多了几分笑意,一抬头,见看到安宁郡主也是这般想的,不由得更加好笑了,偏偏何云书还不自觉,依旧疏离着。
不过也是这般,司夏心里的烦躁不安少了几分,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笑意,看着何云书,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你真是怎么了,生气了?”
何云书则是稚气地说着,“没有,”说着,还躲掉了司夏的手,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可爱,司夏看着,只觉得有趣,蛊毒一事带来的担忧反倒是淡了几分,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安宁郡主看着,也觉得有趣极了,“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稚气的一面。”说着,揉了揉何云书的头,何云书倒是没有躲,只是瞪了安宁郡主一眼,带着几分愤怒,看着安宁郡主,安宁郡主性子向来不拘小节,看着何云书,倒是丝毫不顾及何云书的眼神,只是依旧揉着,何云书的头发柔顺,像是丝绸一般,安宁郡主摸着,只觉得何云书的头发比她一个女子的头发更加顺滑,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舒适,让人爱不释手,安宁郡主这般想着,就像凤凰的羽毛一般,带着几分难以接近的感觉,这般想着,安宁郡主愈发不想放开,直到何云书不满地瞪了安宁郡主一眼,安宁郡主这才讪讪地拿开自己的手,司夏看着,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我不能摸你的头,她就可以?”声音带着几分软糯,看着带着几分调侃,何云书听着,脸色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比较幼稚之后,才微微笑了,“我只是想着,和你保持些距离罢了。”
“为什么啊,”司夏看着,“我们还可以是母子啊,是吧。”司夏眼带笑意,说着,看着何云书的脸慢慢变得有些愤怒,这才微微笑了,揉了揉何云书的脸,何云书这一次没有躲开,只是瞪了司夏一眼,“你现在都是有丈夫的人,而且还有喜了,怎么还是这般幼稚?”何云书问着,看了司夏一眼,带着几分不理解,司夏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司夏看着何云书手里的蛊虫,一时间不由得想到了什么,问着,“这蛊虫若是蔓延开来,会怎么样?”声音带着几分担忧,何云书看着,不由得直接开口,声音冷清,带着几分不悦,说着,“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毫无生机。”
司夏听着,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什么,看着何云书,“我之前的失忆是不是你下药的?”声音带着几分严肃,看着何云书,何云书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才不是我,你在想什么?”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司夏看着何云书,“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你就说我之前的失忆是不是你下的药,现在有没有什么解药。”司夏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今日一定要知道答案一般,她是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就是之前在马车之上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何云书……
这般想着,司夏不由得开口,“我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失忆。”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她,只要她恢复了记忆就可以知道她心里这般慌乱的原因,这般想着,司夏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何云书,何云书不由得退到安宁郡主身后,“我没有,我不知道。”何云书说着,扯了扯安宁郡主的衣角,看着仿佛要魔人化的司夏,开口说着,“你快点告诉阿夏,我身上可是有内伤的人。”
安宁郡主听着,急忙出声,“表嫂,何云书身上确实有内伤,我相信他,他说没有必定是没有。”安宁郡主这般说着,看了一眼司夏,“表嫂,你相信我吧,怎么了,你现在有什么线索了吗?”安宁郡主问着,声音有些清澈,声音带着几分清脆,听着就像是玉石之声,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通透。
司夏听着,只得作罢,“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之前回来时,我是与何云书一辆马车,似乎吸入了什么极其香的东西。”这般说着,司夏只得摇了摇头。“今日,一看到蛊虫我心里就有些不安,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如果我有记忆,说不定我可以知道一些,”这般说着,司夏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沮丧,看着何云书,“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何云书听到司夏这般说,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司夏会一下子全部忘记了,何云书这般想着,有些歉意地看了司夏一眼,司夏眼睛一转,说着,“何云书,你手里有这个解药吗?”声音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严肃,听着像是真的生气了一般。
何云书听着,也没有过多的考虑,直接开口,“那是我师父研制的,我不知道有没有解药。”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开口说着,“没有没有,我说的不是的让你失忆的药,”解释着,却发现自己的解释只会越描越黑,索性闭嘴,司夏看着,有些得意,“怎么样?还说不是你下的药?”
安宁郡主看着,也有几分震惊,“竟然是你对表嫂下药?”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看着何云书,仿佛要把何云书看穿一般,何云书只得点点头,“我承认是我下的药,但是她现在失忆,忘记了一切,绝对不在我的预期之中,”何云书这般说着,带着几分歉意,“我确实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当时,师父给我的时候,只说,会让别人忘记此生所爱,我没有想到你会忘记所有,而且,我没有解药,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想起来,或者我师父。”何云书这般说着,童稚的脸上带着几分认真,一向冷清的眼眸也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认真,何云书看着司夏,“对不起,我当时的一时兴起造成现在的结果也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当时只是想着,让你忘记木双笙。”
司夏听着,有几分惊讶,她一直把何云书当做孩子一般来对待,这才有了那么多的纵容,司夏微微叹了一口气,是她太过疏忽了,只是司夏真的想不出来,何云书为什么会对她动心,这般想着,司夏脑海中似乎浮现了些许画面,就如同她画笔下的那般,那个男子,眼神冷清,带着几分仙气,宛如神祇,就那般静静地站在桃花树下,微蹙眉,像是在想些什么,司夏看着,倒是有几分像是长大之后的何云书一般。
司夏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实在不明白,你是如何……”
何云书听着,冷清的眼眸中闪过丝丝熟稔,慢慢开口,声音像是古泉,带着叮叮咚咚的声音,就这般静静地流淌过司夏的心间,“大概是因为前世便欠了你,这辈子看着,只觉得想要好好弥补。”何云书童稚的声音,难得有几分沧桑,看着像是历经情爱,看破红尘的世外高僧一般,何云书看了一眼司夏,声音有些苦闷,“每次想要抒情一下,都要仰视你,算了吧。”何云书的声音有些感慨,虽然何云书心智是成人,但是,看着,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只到司夏腰间,每次和司夏说话,总得仰视,虽说司夏会蹲下来,但是一时也难免会忘记。
何云书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到底是为什么这般矮?师父说等我遇到我的真命天女时,我就可以变成成人了,还说我这童稚身形,是我自己求的,怎么可能?”何云书说着,声音带着几分不信,司夏听到这话,心里剩下的那些想问的也不必问了,想必都是那个所谓的师父吧。
这般想着,司夏开口,“你能找到你的师父吗?我真的很想知道之前的事情,”司夏说着,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期待,何云书听到这话,有些为难,“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找到我的师父,师父一向神出鬼没,我……”安宁郡主听到这话,说着,“那总得找找看,要是万一找到了呢?”安宁郡主看着何云书,清澈的眼眸带着几分恳求,何云书看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老大夫在房外听着,心里想着,你眼前的这个可是你的真命天女,快点答应啊,为师就在你面前,看着何云书还是一脸为难的样子,老大夫只得叹息了一声,这孩子这么耿直,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娘子,这般想着,也只得叹了一口气,算了吧,这个孩子管不了。
“那好吧,我试试。”何云书说着,点头答应,老大夫听到这句话,嘴角带着一抹坏笑,既然他这个徒弟要来找他了,她是不是该留下一些线索了呢,嘴角勾着一抹坏笑,要不然那就消失吧,反正那个女孩的失忆他也无能为力,这般想着,老大夫嘴角的坏笑愈发明显,带着几分得逞的微笑,谁让这个徒弟以前经常惹事,老是连累他,让他跟着收尾,果然还是要还回来的,老大夫这般想着,直接离开,悄悄地走,不留下一片云彩。
何云书看着司夏,“这蛊虫,我现在先去研究,师父的事,我会给他写信的。”何云书说着,转身离开,心里还是想着司夏的面容,何云书嘴角带起一抹浅笑,他为什么会喜欢司夏,他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第一眼看到司夏,就觉得似曾相识,如同贾宝玉一般,见到林妹妹,开口就是,这个妹妹我曾见过。何云书想着,不由得回头,看着司夏在和安宁郡主说话,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也许我们前世有缘呢,何云书这般想着,心里微微一叹,带着几分释然的意味,终究还是错过了。
司夏看着何云书离开的背影,“你看着何云书这孩子怎么样?”司夏的声音带着几分软糯,司夏说着,对着安宁郡主微微一笑,“他其实是个好孩子,只是我现在有了身孕,以后大概会顾不上,以后何云书就拜托你了,他说的话,不像是假话,心智也是成人,我看着,你们有几分相配。”
安宁郡主听到这话,不由得微微有些怔愣,“表嫂,你在说些什么?”
司夏只是笑着,大概安宁郡主现在都没有发现,她看向何云书的眼神里面带着专注,带着喜欢,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司夏这般想着,眼神里面带着几分欣喜,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这般想着,司夏忍不住多看了安宁郡主两眼,安宁郡主还是一脸迷茫,看着多了几分不知所措。
“算了,大概是我想错了吧。”司夏的声音飘散在风中,仿佛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