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一心要跟他家景儿争个高低,一心想让对方低头,一心想听他家景儿说:“秦牧,我错了,其实我不想你订婚,你是我的,你敢订婚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可惜他家景儿骨头比他硬,脾气比他倔,秦牧真不想幼稚,他只想把他家景儿按在桌子上,扒了他的衣服,从前面进|入,看着他在他的撞|击下痛哭流涕,让他疼,让他求饶。
文景被他越来越直白火辣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该死的,你又在琢磨什么无耻的勾当!”
秦牧昂头大大喝了一口酒,文景正纳闷呢,脖子上一紧,人已被勾到秦牧跟前,一个惊呼还没出口,一口浓郁醇厚的白酒悉数渡了过来。
“唔,唔……”酒水顺着嘴角流进脖子里,凉飕飕的。秦牧手劲特别大,扣住对方的脑袋直到把一口酒全部渡完了才放开怀里的人。
酒的确是好酒,不辣,口感黏稠,只是文景还是被呛到了,咳了个半死。
“神经病!”文景气得想咬人。
秦牧过去又一把捏住文景的下巴,盯着对方红扑扑的小脸,最终没忍住,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
“我很生气。”秦总深邃的眸子紧紧看着文景,再一次强调:“很生气很生气。”
“噗嗤……”文景突然就乐了,被秦牧的表情大大地取乐了。
“你还敢笑?”
“松开,下巴要碎了。”
秦牧的眼眸更深了,仿佛两个漩涡,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睛,死死盯着文景:“快点,说你错了。”
文景突然想摸套套脑袋那样摸摸男人的脑袋,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他不敢,这人肯定会恼羞成怒。
“我哪错了?”
“你不信我,把我推给别人,你还不知悔改。”秦牧一字一句的,表情特认真,似乎文景今天不认错,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文景刚拍开他的大手,腰上又是一紧,嘴巴撞上某人坚硬的肩膀。
有多久没枕着这人的手臂入睡了?
其实不到半月而已!
这一次文景没有挣扎,秦牧的胸膛很宽阔,肩膀够结实,靠在上面他就不想动弹了。
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地道:“秦牧,这一篇我们就掀过去了吧,纠结那些有什么意思?归结为一句话,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爱我,我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在意你。”
秦牧心中一震,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因为……文景是对的。
凭什么要人家信任你?你敢说你是把人当□□人来爱的?如果你真给够了对方足够的信任,人家会不信任你?
有些事不需要明说,该懂的人自然懂。
秦牧被文景最后那句话暖热了--我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在意你。也就是说,这人还是在意的,不是么?
“好,这一篇就此掀过去。”秦牧吻住文景的唇,心想,这一次一定会把这人的心抓回来。
。。。
涛涛早上醒来,就发现他哥今天不对劲,眉头打开了,眼睛都是亮的,发现他醒了,过来就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涛涛嘴角抽了抽,自从过了五岁,他就特别不喜欢他哥亲他了,咱又不是萌宝,亲什么亲?
“涛儿,今天天气很好,吃了早饭哥带你去公园晒太阳。”
涛涛盯着他哥的脸,小眼神很无奈:“你跟秦牧又和好了?”
文景回头捧着他弟的脸又亲了一口:“小孩子家家的,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
涛涛怒了:“你再亲一个试试?”
“喔唷,今天脾气不小啊,精神很好嘛,继续保持。”
涛涛……这精神是被你刺激出来的好不好?
。。。
秦氏总裁今天订婚了,虽然已经够低调了,但到场的宾客还是很多,甚至还混进了不少记者,罗伟带着人在人群里穿梭,凡是可疑的人员统统请出去,赵飞和翟成不见踪影,翟弋和齐少杰帮忙招呼宾客。
陈默的视线一直盯着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