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闲松开自己的手,易鹤野这位工作狂强忍体不适,再一次孤注一掷地发起攻击。
“咔嚓”一声,一只冰凉的手铐铐住了易鹤野的右手,下一秒,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易鹤野惊悚地抬头,看简云闲拿着一把钥匙,当着他的面放到他碰不到的床头柜上。
“易生,我经彻底对你失去信任了。”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
易鹤野挣扎两下无果,才震撼地问道:“这里怎么有手铐??”
简云闲大约是真没想到他这么单纯,他对视了许久才冷笑道:“你真是对类一无所知。”
小妲己唏嘘:“这入水平有点高啊。”
琴姐啧了一声:“是他这师父玩。”
此时,房间内,简云闲安顿好了易鹤野,一翻,躺在他旁边,作闭目养神状。
易鹤野一边挣扎一边捣鼓着手铐:“大爷的,你这不管我了?”
简云闲挪挪脑袋,调整了一舒服的姿势:“这是给不听话的小豹子的惩罚。”
易鹤野越想越气,忍不住在窝里蹬了他一脚:“零件老化滚回去检修,都他妈漏电了。”
简云闲装傻,不再搭理他,而是抬眼继续向kevin提问:
“kevin老师,您还记得任国齐平时服用的是哪种『药』物吗?对你们的工作产生影响吗?”
“有好几种。”kevin列举了市面上几种常的du品,又道,“他喜欢在中途停下磕,磕了之后根据『药』物种类的不同,副作用也不一样,有的时候变得兴奋,摁着我让我工作不停,有的时候则神志不清,说很多听不懂的话,还有暴力倾向,磕多了还呕吐,清理起非常麻烦……”
听到这里,一直在挣扎的易鹤野停顿了下,他转头问:“呕吐?跟刚才几一样吗?”
沉默了良久,kevin没有任何回答,仿佛没有听到易鹤野的话。
易鹤野有些尴尬,接着他抬头看到了简云闲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明这位kevin可能只回答这家伙的问题。
于是又狠狠蹬了他一脚:“帮我问问他!”
简云闲熟练地翻滚到一边,然后像逗狗一样,用手指点着易鹤野的鼻尖:“小狗求办事是这态度?”
易鹤野垂下眸子,盯着他的手指头看了几秒,然后又抬起头——
接着飞快地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速度快如闪电势如破竹,只在一瞬间根本没法看清他的动作。
“靠!”简云闲难得失态骂了句脏话,惊悚而吃痛地抽回了手。
手指尖儿硬生生给他咬了红印子。
“真咬啊!”简云闲难置信地看着他。
易鹤野咂咂嘴,半认真地抬头看着简云闲:“这口感……呵,你不是。”
“你什么时候吃再回说这话吧。”简云闲气得掀起子,把的脑袋罩住了。
闹归闹,简云闲还是把易鹤野的原话传达给了kevin。
kevin点点头:“是的,像刚才两位客一样,有时候也光着子跑出去,因此也闹过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