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张笑笑没有拒绝。我的舌在张笑笑紧抿的唇前徘徊,诱使张笑笑张嘴,而张笑笑的小嘴刚一张开,我小舌如蛇般滑溜地钻入她的檀口内,纠缠着张笑笑娇嫩的丁香小舌。张笑笑的眼神迷蒙,心底深处的情欲被我挑起,一时显得不知所措,丁香小舌怯怯地碰触我。我感到狂喜地更激烈吻张笑笑,像要吻进她的灵魂里。
半晌,我放开了张笑笑,静静地看着她。张笑笑一直秀目紧闭着,这时张开双目,略带惊讶地望着我,含羞带怯。我着迷地凝视她白皙的肌肤,一股尖锐的欲念直冲我的脑门,我飞快地脱下了长裤,结实的腿肌充满力量,两腿之间是亟欲突破内裤展翅昂扬的骄傲……
张笑笑瞄了一眼我已然挺立的部位,杏眼圆睁,艰涩地吞咽一口口水,而我搂住她,以一种磨人的力道搓揉着张笑笑的胸脯,让张笑笑凸起的乳头变得更加挺实。
“嗯……”张笑笑消魂地呻吟出声,莫名的骚动在她体内酝酿,不知不觉,我已将张笑笑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两人身无寸缕地相偎着,张笑笑在我身上磨蹭的动作,更让情欲发酵。我胯下的男性象征硬邦邦的,已经可以穿透铜墙铁壁了,张笑笑好奇地往下一瞥,顿觉口干舌燥,伸出粉色小舌舔舔下唇,窘迫地别开脸,顿时手足无措。
箭在弦上,岂能不发?我倏地将坚挺的前端朝张笑笑的幽径冲了进去。
“啊……不!”张笑笑全身紧绷,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天都要塌了下来,绝望地闭上了秀目,见她这样,我升起爱怜之心,压抑自己的欲念,双手在张笑笑的双峰上爱抚、搓弄,惹得张笑笑频频喘息。
“啊……”张笑笑喘着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眼眸赤红地看着张笑笑的乳峰因我的玩弄而丰满,蓓蕾也直立着,忍不住低声说道:“一会儿就好,你别怕,我会很温柔地……”
张笑笑难受地扭动着馨香娇躯,感受着那股揉和了疼痛与喜悦,情不自禁地轻声嘤咛。接而,很奇异地,张笑笑的剧疼在我不断的冲刺下慢慢淡化,继起的是无限的欢愉,她就像晋升到天堂国界,那儿有彩虹,一道之后还有一道,好美好美!
而她的身子在痉挛、在收缩,紧紧地拥抱着强而有力的我。我不断地在她体内冲击,疯狂地乱撞,两人的汗水在彼此的身上交织着。
我们的心里溢满了奇怪的快感,全身忘我地迷失在这激情国度里……
第二天,当我与张笑笑睁开双眼时,天已大亮,一缕温暖的阳光像金子一般洒在我们身上,我看了看身边的张笑笑,发现张笑笑正睁大着秀目望着我,当她发现我朝她看来时,顿而面红耳赤。
我十分愧疚地说:“对不起,昨晚我冲动了。”
张笑笑将头一偏,哼道:“说对不起没用!”
我怔道:“那……怎么样才有用?”
张笑笑将头抬得老高,毫不客气地说:“今天你背我!”
于是,因为昨晚的冲动,悲催的一天开始了。虽然张笑笑不重,也不过七八十斤,但是,如果背上她走一天的山路,就算是背上放着一根稻草,那也是如负巨石了。
我们走走停停,及至又过了一晚,在第三天下午时,我们依然还没有看到那传说中的龙骨部落。
这个下午,走着走着,我正暗自叹气,背上的张笑笑突然低声说道:“小金,我……我头好晕。”
“你晕,我比你更晕。”
“我头真的好晕!”张笑笑有气无力地说:“我感觉我要回家了,这的路好熟悉,这儿的山,这儿的一切,就像是在我梦里出现了……”
我感觉不对劲,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便站住了,朝后一看,这一看,大吃一惊,只见张笑笑脸色惨白,像是大病了一场。我忙将放下来,坐在地上,将她抱在我怀里焦急地问:“你怎么了?”
“我……我挺不住了,我……我要出来了……小金……”张笑笑开始口齿不清,我暗想,她不会出现高原反应了吧?忙摸她的额头,冰冷冰冷,看来这丫头是病了,我忙将她抱起,心中犯难了,是继续前进,还是回去呢?
正在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正惊诧,却见一群原始野人朝我们跑了过来,瞬间便将我们围在当中。只见这些人穿戴奇形怪状,虽然全为男子,也都吊着耳环,甚至有些鼻子上也挂个铁圈圈,我真怀疑这帮人是不是喜欢自残,而且他们全都全身黝黑,肌肉像铁一样绷紧,手持长矛与刀叉似的利器,各个强壮凶悍。
见他们各个来势汹汹,对着我和张笑笑虎视眈眈,我感觉事情开始变得严重了,正想是不是该跟他们拼了,却见一个长得极精瘦年约三十岁的男子走了出来,他盯着我们用生硬的普通话问:“你们是谁?来这儿干什么?”
没想到这小子还会说汉语,当真是个人才啊,应当是文明人,便说:“我们是登山爱好者,初到宝地,若有触犯,请多多包涵。”
这时,一名尖嘴猴腮的小子走了出来,用我完全听不懂的当地土话叽里咕噜对着那精瘦男子说了一通,那男子顿然朝我怀中的张笑笑望来,他慢慢伸出手来,围着我们的野人也齐朝前迈了一步,张笑笑突然轻轻推开我站了起来,说出了一番我完全听不懂的话来,听得出,这话便是当地的土话。
我惊讶不已,这张笑笑怎么会说当地的土话?而她说她对这儿似曾相识,难道,她也是这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