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倒是没错,身体是我自己的,难受也是我自己挨着。
我气得要死,头还难受,他反正不痛不痒,
总归是自己的身体要紧,我想了想,还是乖乖地躺回床上。
霍云凡坐在床边,我闭着眼,没有看他。
“怎么,还在生气?”
废话,他那么对我,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消气,我又不是受虐狂。
见我没理他,霍云凡继续说:“乔然,你有没有想过我昨天为什么那么对你。”
听他说这话,我睁开了眼。
“因为你作。”
他并没想着等我回答,自顾自道,“你不仅作,还想试探我的底线。”
我下意识想要开口反驳,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回给你个教训,下次你就会记着了。”
这个教训确实很深刻,我想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忘记。
下嘴唇破皮了,说话时还有些刺痛。
身上还留着他昨天啃咬的痕迹,这会儿头还疼地不行。
气有什么用,最后难受的还不是我自己。
“我跟苏莫宇什么都没有。反而是你送傅文雅项链,还送她回家。”
我委屈地指控。
如果不是他那么对傅文雅,我也不会故意拿苏莫宇去试探他。
“乔然,该告诉你的事,我会告诉你。但不需要你知道的事,你也不用多问。”
见我脸色不悦,霍云凡叹了口气,“关于傅文雅,我有我的原因,你只要知道这个就行了。”
这时,楼下门铃响,霍云凡起身下楼。
愣愣地看着霍云凡出去的背影,我总结了下这次对抗失败经验。
最后得出结论,还是安分地做个好员工,老板说什么照做更加妥当。
没过一会儿,霍云凡带着医生来了。
医生给我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七,这对成人来说也算是不低了。
医生给我打了退烧针又给我留了药,叮嘱我多喝水,这两天注意饮食清淡。
尽管都是些老生常谈,我还是一一点头应下。
霍云凡接了个电话。
他边听边走到外面,我隐约听见他声音温柔地说,“下午的飞机,晚上就能一起吃完饭。”
我惊觉今天是周六,也就是霍云凡回京城的日子。
原本他帮我也定了机票,可我现在这幅样子,要是去京城估计只能是给他添乱。
结束通话后,霍云凡回来了,脸上还微带着笑,似乎心情不错。
见医生收拾药箱,终究敌不过心软,我让他帮忙检查下霍云凡手臂上的伤。
他手上的伤虽然好得比我想象中快,但昨天在水里那么一泡,有些发炎了。
医生给他上了药,叮嘱千万不能再浸水了。
看着霍云凡手上发红的伤口,再看他皱眉忍痛的模样,我心里竟舒坦了许多。
要痛也不该我一个人痛,让他也受点罪,才算公平。
医生走后,霍云凡叫了王阿姨过来烧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