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容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但闻“嗤”一声轻响,小衣已被孟渊撕成了两片。他的力道用得极巧,薄薄的布料裂而未碎,他顺手一拂,那小衣便挂在了傅珺的臂弯处。随后,她身上的小裤亦被如法炮制。
绡帐外蓦地起了一阵风,微凉飒然,渡帐而来。傅珺身上的关键处皆是寸缕不着,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霜雪般的肌肤莹润如玉,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媚人的弧线。
孟渊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低头封住了润泽的红唇。
滚烫的吐息自他的口中喷出,一点一点烧灼着她的肌肤。她有些颤栗,心里却又像汪了一团岩浆。他的动作猛烈狂野,似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让她从心底里颤抖出来,细滑的皮肤上迅速地浮起一层樱粉,在幽暗的帐中莹润生光。
傅珺从不知道,被一个人如此热切地、如饥似渴般地需要着,这感觉竟是如此令人沉迷。
那一刻,她如同身处炙热的海水,被他的热力团团包裹,再也无法有分毫思想。而她的心亦如她的身体,被那双有力的手臂抛起又按下,反反复复,永不停息。她就像是大海中的小舟,浮沉皆不由己,只能一任那具强有力的身躯将她抛向无边无尽的远方,再将她拉回到他的身旁。
到最后,傅珺甚至连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红绡之中,除了偶尔传来她“嘤嘤唔唔”破碎的呜咽声,便唯余一片浊重的喘息……
*******************************
一夜芙蓉帐暖渡春宵的结果,便是次日晨起时,傅珺是被孟渊拖起来的。
昨夜睡得太迟,导致傅珺睡眠不足。
然而,当她坐在镜前时,镜中少女一双清眸雾气弥漫,颊边泛出娇嫩的桃粉,红唇鲜嫩欲滴。这一切无不昭示着,对于昨夜之事,这具年仅十六岁的身体其实是相当适应以及乐在其中的。
并且,她的芯子,似乎也很欢喜。
这想法让傅珺的心尖又颤了颤。
她转开眼眸,不敢多看镜中那张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快手快脚翻出香粉,薄薄地盖了一层,这才将气色变得正常了些。
早在丫鬟们蜂拥进屋的时候,孟渊便提着长刀出去了。
这是他每天的惯例,时间不定,通常丫鬟何时进屋,他就何时去练刀术。
待傅珺终于梳妆打扮完毕,孟渊便也回转了来。
他显然已经在外书房沐浴过了,换了一件干净的墨色直裰,身上有一股清新的皂角香气。
他一进屋,丫鬟们便齐刷刷地避出了屋外,唯有沈妈妈留了下来,帮傅珺整理衣裳。
还好孟渊没有“妈妈婆子恐惧症”。望着硕果仅存的一位服务人员,傅珺心下暗自侥幸。
此时已是天色大亮,两个人也没多耽搁,收拾齐整后又略用了几口点心,便去给国公夫妇问安。
方才行至素心馆廊下,傅珺便听见了屋中传来的笑语声,其中还夹杂着吴氏有些得意的说话声。
她与孟渊对视了一眼,孟渊便凑至她耳边,低语道:“孟翀回来了。”
傅珺点了点头,脚下未停,跟在孟渊身后进了明间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