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种红酒瓶的瓶身可都是用加厚的玻璃制造的,质量好就不用说,可以说有的红酒甚至抵不上一个名贵红酒的酒瓶来的贵重,就这么一砸,以方锐的力量,虽说并未尽全力,可那个男人差不多也该脑震荡了,至少也是个轻微的脑震荡。
方锐这来势汹汹凌厉刚猛的瞬间爆发将其他几个混子都惊到了,这几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二龙哥,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竟然呆呆的全部愣在了原地。
方锐瞥了眼满地的玻璃碴子,无奈的摇头,随即拍了拍手,抬头笑道:“还有谁想不开,想试试妙然酒吧的红酒瓶质量好不好,尽管再多说一个垃圾字,或者往前一步?”
“给我打!”
其他几人在愣怔片刻之后反应了过来,对视一眼,怒喝一声,齐齐的朝着方锐扑了上去,开什么玩笑,他们可是跟着二龙哥混的,虽然二龙哥已经倒了,但是自己作为二龙哥的兄弟,绝对不能看着他倒下,必须为他报仇不是?
方锐瞥了李妙然一眼,叹了口气,还真的是红颜祸水啊,为什么自己跟每一个女人在一起都不免不了这一点呢,是自己太帅了,遭人妒忌,还是……
算了,没有还是。
方锐很是自恋的腹诽了一番,此时,一个流氓的拳头已经砸在了自己的面前,方锐缓缓抬头,轻而易举的抓住了那个拳头,微微一拧,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传来,那个男人被方锐拧倒在地,整个脸蛋都扭曲了起来,异常狰狞。
紧接着,方锐再次抓住了一名混混的手腕,微微一拧,只听“咔擦”一声,其肘关节很是轻巧的被卸了下来,痛的其不住的在地上打滚,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一共七个人,有六个都躺在地上哀嚎,只剩下最后一个战战兢兢的看着方锐,牙关都在哆嗦。
李妙然看着这场面,眼神闪烁,看着方锐的美眸当中有些莫名的意味。
而另一边,一双深蓝色的眸子也在暗中注视着这一切。
方锐的出手看似杂乱无章,但实际上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打法,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的花哨,干脆利索,一针见血,绝对是实战经验达到了一定巅峰的人才能办得到的事情。
听到酒吧打斗的声音,很多人都停止了跳舞,朝这边围观了过来,李妙然并没有绝对有任何的不自在,毕竟开酒吧这么多年,这种场面见的多了,她招了招手,喊来了服务生,轻声道:“让保安把这个几个人给我丢出去,记住他们的脸,以后再敢来直接打断他们的腿,不需要留情。”
说这话的时候,李妙然的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寒气,有种上位者的威严。
“是,老板。”
片刻之后,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走了进来,把这些断了手的人都抬起来扔了出去。
当然,这些人都不会这么规矩,也会暗中使劲,比如把另一只胳膊也拧脱臼什么的,这种事情在夜场跟地下黑色场所实在是太常见了,如果没有一切实力强劲的人来镇场子,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打架事故,而且后期的麻烦会不断,一劳永逸永远都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要想当老板,想要作为一名成功的上位者,首先就要心狠,这句话无论是在黑道还是白道,或者说是官场商场,亦是如此,根本不能避免,这就是现实社会,弱肉强食,至上真理。
另一边的卡座,一名叼着雪茄带着粗大金链子的啤酒肚男人狠狠的将手中的雪茄踩在了脚下,看着自己手下的几个兄弟被方锐如此轻描淡写的折断胳膊扔出去,他的眼皮跳了跳。
“都是些没用的草包,老子花那么多钱来养你们,就是这么给老子丢人的!”一派暴发户模样的男人气得咬牙切齿,末了气氛的将茶几上的酒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本想摔了被子,但在瞥了方锐一眼之后,还是乖乖的放下了。
“五哥,怎么办?这个家伙看起来有两把刷子,我们几个赤手空拳也动不了他啊。”
这个五哥名叫赵五,在北海当地的餐饮业小有名气,自然也仅仅是小有名气而已,是几家连锁餐厅的老板,身价千万,自从去年来到妙然酒吧见到李妙然之后,这个赵五就惊为天人,每天不是送花就是点歌,几乎天天都来为李妙然捧场,有一次还想送李妙然一套房,可李妙然对于这种暴发户的追求,每次都是冷冰冰的,闹得赵五很是没有面子。
就在刚才,当赵五看到李妙然跟另一个男人大跳暧昧至极的贴身舞蹈之后,不禁有了一种自己带了绿帽子的错觉。
自己苦苦追求了那么久都没反应,不禁没拉过手,甚至从来偶读未曾用睁正眼看过自己,可这个小白脸算什么东西啊,居然敢跟李妙然又搂又抱的,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啊。
“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