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被舅妈赶出家门的她,拿了一把很大的雨伞,记得那柄伞很破旧,却能为两个人遮风挡雨。
“大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没看见下雨了吗,你的妈妈也不要你了吗?”小丫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简直不胜其烦。
“大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哑巴,再不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哎呀大哥哥,你发烧了,怎么办怎么办……这把雨伞你拿着,我去给你买药!”小丫头从口袋里拿出不多的零钱,将雨伞塞进他的手里。
最后小丫头跑回来的时候浑身被雨水淋的湿透,她将一碗热腾腾的混沌捂在怀里,生怕冷了似的,放在他眼前哆哆嗦嗦的对他说:“大哥哥快吃,吃了就不冷了,这里还有感冒药……”
“大哥哥你要活下去,无论人生有多艰难,你也要撑到明天,妈妈说每个明天都能看见曙光……”
“大哥哥,我叫苏浅,你叫什么名字……原来你真是哑巴啊,没关系的,明天我还能在这里看见你吗?”
这些年他每次绝望的时候,都会想起那句:只要能撑到明天,每个明天都能看见曙光!
贺泽川一口将手中红酒喝干,放下酒杯站起身,缓缓勾起唇角!
“浅浅,你的曙光就是我!”
贺泽川迈开脚步,踏上二楼,轻轻打开卧室里的门。
那个小丫头现在就卷缩在他的床上。
他走过去,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注视她的脸,眸中浓浓的深情!
忽然看见她脸上红的很不正常,贺泽川连忙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很烫!
小妻子又发烧了!
他快速转身去找出温度针,走回卧室解开她的衣服,单薄的旗袍里包裹着色香味俱全的大白馒头,贺泽川喉结剧烈滚动一下。
他将温度针别在她腋下,一点也不敢去碰她的肌肤,似乎只要沾染一下,就会点燃他身体里的火。
可是不去碰就可以不点燃了吗?
小妻子感觉到冰凉,不安的扭动一下,贺泽川蹙眉,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帮助她夹紧温度针。
一分一秒的过去,怀里的身子又软又香,贺泽川额头上出现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十几分钟后将温度针拿出来,还好,只有三十七度多一点!
想到打针吃药会伤身体,他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先生,您不舒服?”
“感冒药哪些副作用最小,药效又好,最好是味道有点甜的,快点送过来,她发烧三十七度!”
医生那边回应过后,他放下手机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她。
今晚这么冷,那些人居然让她穿旗袍,简直就该死!
他又打电话给祥叔。
“二爷,这么晚还没睡?”
“你在做什么,查清楚了吗?”
“那个哄骗太太的老女人找到了,正在审问,她说是一个男人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做的,至于那个男人是谁,还没有……”
“这些可以慢慢查,先将那个酒吧经理和老女人丢到水里去,记得水里加冰块,冻个半死再送去警局!”
“好的二爷!”
贺泽川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恶气,私家医生驾驶车子连夜赶来,将贺泽川要的药品放在桌子上:“先生,需要给太太再检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