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祖母的遗像,她跑去拜了拜,“我依然爱他,所以回来,对不起,曾经有太久的日子,我都不想踏入这个大门,可是如今我必须回来,那个江笙在找那把钥匙,我想我在做我该做的事。”
她上了二楼,那里曾经有一间卧房,锁着她的回忆。
那个门开着,她走了进去,看到了内中如旧日一样的布置,几乎没有一丝改变,她看到了玄关处的烟灰缸,推开了那扇滑动门,她看到桌上有一杯茶,床上放着一本书,澍野似乎昨天睡在这里。
看到墙壁上的星星灯,它依然柔和地亮着,怔怔地瞧着,她的怒气消了大半。
而她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行,一身疲惫,她洗了澡,钻进了被子里,一下睡了过去。
方澍野和刘彼得过了男人们独立而自在的一天,钓鱼、美食、啤酒。。。。。
看看腕上手表上的时间,真的是不早了。
而打开手机,叶星橙的来电显示便冒了出来。
他没有理睬,将手机又扔进了口袋里。
他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不经意的抬眼,忽觉家中的窗子有些奇怪。
以为自己的眼花了,可是不对,他走到了那个窗子前,发现窗子的玻璃竟然碎了,破了一个蛮大的洞。
哦——
这种事真的是百年难遇。
转身行往了监控设备处,方澍野看到了屏幕中一个女人失去耐性后的恼怒表情,他也听到了那个威胁。
想想那个大门的高度,再瞧瞧那破了的窗子,方澍野觉得脊背发凉。
她来了这里,堂而皇之地来了这里。
他飞奔上楼,在卧室中,借着壁灯的灯光,看到了床上熟睡的身影。
他不信她睡着了,他希望她懂得一些底线,了解自己现在无法这么轻易接纳她的心情。
可是她就这样不吭不响地来了,而她的行李袋就在脚下,还有那个婚纱盒子,在桌上放着。。。。。。
不——
方澍野发火了,他一下拉起了她,听到了一声骇人的尖叫,把他所有的质问都给淹没在了嗓子眼里。
叶星橙被吓到了,脊背落了一层冷汗,她觉得有些晕,周围一切好像都在转。。。。。。
方澍野好像意识到她是真的睡着了,她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脸孔还挂着惊恐的表情,好像要晕了似的,眼睛散发着一缕发散的光芒,将他也吓到了。
“不。。。。。。,不舒服了是吗?”
他扶了她,摸了摸她的额头,上头挂了一层细细的汗,“我要躺着。。。。。。”叶星橙捂着胸口,一下倒在了枕头上,他看着她闭着眼睛,十分虚弱,不禁又自责自己适才将她吓到了。
“我给你倒水——”
“不,我不喝,你别走,也别关灯,也别锁门。。。。。。”
他想起了她有幽闭恐惧症的事,“药,你的药呢?”
“医生说我不用吃药,要注意自我调整。”她的声音也十分虚弱,让他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