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都到这地步了,还说什么这些没用的话。”
叶星橙订了机票,而临行前范祯莫打来了电话,她几乎要吓崩溃了。
“你。。。。。。,你怎么还打来?”
“星橙,我不求你原谅,我很高兴,我说过你和方澍野过不到一起去,我为自己高兴。”
“你如果想幸灾乐祸,自己对着镜子就可以了,我很忙,别再打来。”
“我想去看你——”
“打住,范祯莫,你给我打住!”叶星橙喝斥道,也分外紧张。
“你好似很紧张的样子,星橙?”
“我怕你,真的很怕,范祯莫。”
“你干嘛心虚,我知道你心里不会将我视作十恶不赦的人,我了解,我信任你,在你心里或者我没有方澍野那么有位置,可是我知道你知道我的心,怎么说我也在你心中不可或缺。”
“他没位置,你也没有,我的心只有小树。”
“和我见个面吧!”
“我不和瘾君子见面。”
“我不是君子,从来不是,而我好了,完全好了,我只是对一个女人上瘾,想很小人的拥有她,爱她,干干脆脆的,没有丝毫犹豫的。”
“祯莫,好吧,我也有话和你讲,这周六晚上八点,熙廷酒店。”
“星橙,我就知道,你就知道。。。。。。”
一声欢快的欢呼声,有着范氏风格。
叶星橙抽搐了脸颊,挂了手机,“男人,我戒了!”
周三,叶星橙带了行李,从方家老宅的楼梯上下来。
她再度环顾这个地方,曾以为这是最好的爱,最适合自己的幸福,谁知一切都已成空。
她努力了,为了爱情,马不停蹄,为了要一场厮守,放弃了自由和自我,只是如今她被方澍野放逐了,
她觉得人生很荒芜,如今也只有儿子小树能给她安慰了。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泪水还是在车子离开的一瞬,一滴滴地坠落。
机场人流攒动,她没有告诉玥馨和彼得,她感到对不起,可是他们会阻拦她的,她不想让他们和她争执一番,痛心万分。
她戴了假发,这样她不必被记者围追堵截,而最近本埠十分安静,她深居简出,已然是孀妇之身,如今她可以安安静静地离开了。
只是当她才进行安检时,就被人拦下。
而机场的警察围拢了过来,而后她的手被铐住了。有便衣带走了她。
耳畔是限制离境的说辞,可她从警察的眼中看出了一些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