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汀语简直快疯了,一双美眸睁的圆圆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火热的一幕。
那还是她认识的男人吗?
她还小的时候,这男人说,小女生文文静静的像个小淑女才可爱,然后她把自己变成小淑女。
后来长大了,这男人说,女生要像方柳那样的大家闺秀,然后她又拼命的学习方柳那样子。
就是现在,这男人还总是说,小语你听话一点,别让我后悔选择了你。
可是谁告诉她?
他亲的那女人,并不是淑女,并不是大家闺秀,她没看到那女人一点点的好。
如果真说好,那也只有脸上写着年轻二字。
泪水弥漫在眼眶中,修剪的精致圆润的指甲深深的隐在掌心里,疼痛麻痹了她所的的感官神经,深呼吸再呼吸,才把眼泪强压回眼眶!
被裴靖东深深吻着的郝贝,耳朵里根本听不到任何声响,完全沉浸在男人带给她的热情中。
男人强大的吸吮,滚烫的身子,还有勃发的欲望无一不撩拨着她的所有神经。
那儿还记得这儿还是医院的长椅上;那儿还听得到别人说话的声音。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离了江河的鱼儿一样,在这男妖精的施舍下才能呼吸几口氧气,兵荒马乱的心跳声‘怦怦怦’响的她心猿意马。
裴靖东倒是还好,虎眸里的一点余光瞄到展翼和秦汀语时,一丝阴鸷快速闪过,却又不愿意放弃怀中小妻子的甜美。
幼稚的想着,这些人真他妈的太讨厌了!
他多久没泄火了,憋了多少子子孙孙没地儿种的,这些人一个个没他妈的长眼晴吗?不知道回避吗?
“嗯……”怀中小妻子的又一声轻哼,听得他简直全身邪火四窜。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再狠亲她一记,告诉自己,这是医院,差不多得了,别丢人的跟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咬着她的耳垂处,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心,咬牙切齿的声音鬼魅一样的钻进她的耳中:“小妖精,晚上再收拾你。”
郝贝全身一僵,身子绷的紧紧的,双腿也使力的想并拢,却因垮坐在男人的腿上而无法完成这一动作,相反的让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男人低沉沙哑的闷笑声在她耳际响起,没脸没皮的凑到她耳边讲着小话:“好贝儿,是不是到了……”
郝贝羞的满脸通红,反射性的伸手去捂男人那菲薄的两张唇片。
男人的吃吃的笑着,张嘴,长舌尖端扫过女人白嫩的掌心,眸底满满都是绿油油的饿兽一样的眸光。
睥睨的斜一眼展翼和秦汀语的方向时,眸光变得生硬冷冽起来,冷哼一声训展翼:“没一点儿眼色的。”
“……”展翼要泪奔了,首长这意思,下次再有这种情况,自己是不是得负责把周边的人都清走,给首长一个可以继续的空间呢?
可是秦小姐那张脸都抽搐到要变形了,自己怎么能不提醒下首长呀!
郝贝听着他们说话,心还怦怦怦的跳着,脸儿红红的不敢抬头,恼羞成怒的掐一记男人厚实肩背,才发现,怪不得这男人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原来是皮太厚,城墙一样的厚,掐都掐不动,就用尖细的直接狠摁他一记。
却惹得他把她箍的更紧一点,大掌压着她的肩头,把她往下压。
“你,你放开我!”小声的要求男人放开她。
可是裴靖东怎么能放开,小靖东如此摇旗呐喊,放开她?开什么玩笑,那不是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欲求不满的吗?
“小语呀,你来这儿做什么?”裴靖东觉得自己都已经要忍不住了,这些人还不放过他和小妻子,真是烦呀。
秦汀语扬起敛起北风一样的晚娘脸,扬起春风般温和的笑脸,看着郝贝的背影道:“是这样的,小嫂子没参加我和阿南的订婚典礼,我特意送了喜糖和婚礼的视频来给小嫂子看看。”
嘎——
郝贝满身子红变成了一片漆黑!
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死男人,还想占她便宜!
男人黑了一张老脸,虎眸瞬间地微微一缩,眸底有凌厉的光芒射向秦汀语的方向!
郝贝却是不安分了,在他身上扭着嚷嚷着:“你快放开我,别让人看笑话了的,怎么跟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的呢。”
裴靖东一怔,看到秦汀语那煞白的小脸儿,当下乐呵了:“可不就是没见过女人吗?就见过我家香香媳妇儿一个呢。”他怎么忘记了,他家二贝可不是吃素的主呢。
郝贝简直是无语的不想理这死男人了,不过他倒还算上道,配合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