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和葛青带走了明月初,九岳又对九劫道:“我看你气色有些不善,要知道大道祖师的法力并不在你之下,着了他的一击非同小可,你究竟觉得如何?”
九劫惨然一笑:“你说的没错,大道这一击的确霸道,不过一时间还要不了我的命,你们可知我之所以落得如此是何原因?”
行天说道:“我也正在不解,按说你已修成三花聚顶,纵然大道祖师、妖人王和血禅妖僧三人对你一人,你也可做法自保,不至于为其所趁,那明月初的也不会近得了你身啊。”
九劫叹道:“这全是拜当日武夷山时误触终南宗鹤符所致,那鹤符内藏有与今日大道祖师三人发出的灰气一般无二的气息,据我猜测就是这种气息在操控着他们三人行事。”
行天忙道:“照你说来,鹤符内藏有妖气被你误触,难道你的体内也有了这种气息?”
九劫点头,他看了看殿内殿外聚集的一干人,说道:“方才一番争斗,你们都已疲惫,且各自回去休息吧,可轮流着人严加守护戒备,以防大道祖师的人再来相犯。”
花夜雨等人见九劫暂时无恙,心中也稍稍放了些心,便纷纷散去,各司其职。
元虎也被九劫撵到了门外守候,殿内只剩下他和九岳、行天三人。
九劫又道:“也是我该有一劫,那时是我自恃道术,没有听红莲的劝阻,才招致此祸。虽然立刻进行了驱除,可惜这股邪气果然邪得紧,竟驱之不出,无奈只得强自将其赶到一处无关紧要之所,唉!谁知今日一战,遭祖师神鼎逼迫,又受他三人玄气感召,那邪气便不甘雌伏反噬起来,内外夹攻才令我落败受伤。”
行天摇头道:“我知你一生谨慎,谁知竟如此大意起来,令人不解。”
九劫一笑:“大约是定数,想逃也逃不过去。”
九岳皱眉道:“那么那个明月初打你一环又是怎么回事?我现在想来总觉得事有蹊跷。”
九劫道:“这个目下已不重要了,且不必理她,我倒有一件大事嘱咐你二人,你们且附耳过来。”
九岳二人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得凑到了近前。
再说王七和葛青二人带着明月初赶往九劫的密室,一路上葛青对着明月初嘟嘟囔囔道:“你看你!你看你!长得虽然貌美如花,却原来是一副蛇蝎心肠,本以为你和元虎师兄你来我往的会成为我的嫂嫂,谁知你居然打伤了我师父,这下就完蛋了,你成了咱们除魔宗的敌人,师父恐怕再也不会同意你们了,我猜元虎师兄死的心都有。”
明月初面上一红,只顾低头行走,并不发一言。
葛青接着道:“可惜了你长得这么好看了,若是师父发起怒来赐你一死啧啧!真是不可想象”
王七嫌他嗦,说道:“小胡子!少说几句行不行?”
葛青皱眉道:“七兄,你怎么学那夜叉婆?我哪里是什么小胡子?”
王七笑道:“你看你,娃娃脸小胡子,花长老说得一点没错。”
葛青气得不说话了。
二人将明月初关进了密室,然后一左一右守在外面。
葛青的嘴巴是闭不了一时半刻的,忍不住又对王七道:“七兄,你说我师父的伤不会有事吧?我看他老人家脸色吓人得紧。”
王七蹙眉道:“九劫真人道行绝高,自己应该能够治疗,何况还有九岳掌教与行天真人两个,他二人自会处理,不是你我能够插得上手的。”
葛青叹道:“但愿师父安然无恙,都怪这个,这个明月初,敢打我师父,不行!我还得找她理论一番。”
说着推门就要进去,被王七一把拉住,说道:“行了行了!就凭你只怕越问越乱,何况真人吩咐过好生看守不可伤害,你就乖乖守在这里得了,正好我去巡查一下山上山下的防御阵法,免有纰漏。”
王七别了葛青,在四下里走了一遭,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到问道宫外,正巧碰到红莲他们回来。
几人刚刚说了几句纠缠不清的话,忽听连忙大殿传来一阵哭叫:“师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