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宇疼爱逸诗简直没了底线,他们三个加起来,也没有他十分之一的深情款款。
“看吧,说了还是要玩女人的,现在憋坏了,出事了吧?”
顾炜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雅痞的轻笑着,还不忘朝就近的美女抛了个媚眼。
“你还好意思讲,我还没把你扔进海里喂鱼都是便宜你了!”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交了顾炜这么个损友。
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上班都不在状态。
秘书看他走神,简直跌破了眼镜。
“我当时是气晕了,真的,要不是她说恨我,我恐怕……”
脑海里闪着当时的画面,他仍是心有余悸。
失望,痛苦,绝望……一一闪现在她的瞳孔里,穿刺着他的心。
捂着额头,圣流宇内疚的哀嚎,窝在沙发里的身子,没了力气。
“你家那位是嫉恶如仇的小野猫,这下事情棘手了!”
湖心半岛的别墅?
他是无缘住上了。
“没个一年半载,她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强占?
太恐怖了,想想他都毛骨悚然。
他过激了,无疑是给她的心灵留下了创伤。
“所以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别动心,才会做一辈子的王!”
瘫软在沙发上,圣流宇无奈的叹着气,心情是剪不断理还乱。
一年半载?
老天爷,还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
“不说了,喝酒,醉个半死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举起酒杯,高高的扬起,碰撞间,蹦出清脆的响声。
今夜,他又注定无眠了。
相思太苦,是穿肠蚀骨的痛,他只能选择喝醉了。
接下来的日子,圣流宇几乎夜夜拖着宋承俊三人去思念,用酒精麻痹自己。
他想逸诗了,时时想,刻刻想。
如果可以,他都想剜了这颗不争气的心脏,痛的他几近窒息。
每晚,他都准时去小琪家报到,借由送吃的,透过窗户,偷偷睨着她的背影。
哪怕是一眼,至少可以减轻一丝相思的痛楚。
“颜逸诗,颜逸诗……”
砰砰的敲门声震耳欲聋,在寂静的夜色闲得格外刺耳。
打了个酒咳,圣流宇半趴在门上,撑着徐徐坠落的身子。
醉意朦胧,修长的睫毛掩落,直留一条缝隙看外面,昏暗的灯光下,依旧可以看见他泛红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