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噢——”
韦默默揉揉自己酸痛的小腿,无力的坐在休息室内的软沙发上,毫无形象的躺倒了下去。孽訫钺晓六十桌的人,不停的敬酒喝酒,她光走着就累死了,更何况脚上还瞪着高跟鞋,想想自己的小腿都要抽筋罢工了。
林牧深随后进来,看着韦默默难受的揉着小腿,不免心疼的蹲在她跟前,微撩开她的旗袍的裙摆,大手揉揉的替她按捏着小腿,力度适中,按的她舒服的哼哼了声,微勾了勾唇角。
“牧深,你不累吗?”
韦默默也体贴的问了问,“喝了多少了?悻”
刚才她才离开一会儿,便听到后头有人在嚷着让新郎喝酒,也不知道他身边的那些个兄弟们有没有替他挡下。他身上的酒味儿倒是不浓。
“我不累,”林牧深摇摇头,这样的日子,他只会高兴,“没喝多少,大部分都进了南墨和梁翼的肚子里了。”
“呵呵——日后你还得还给人家的人情呢。”南墨自是不必了,他早已经办过婚礼了,但是梁翼那里,肯定要再举行婚礼的,到时候就是林牧深替他挡酒了疤。
“梁子那里,可有的等呢。”林牧深轻笑出声,齐微那个脾气,梁翼就是想办婚礼,也得等到齐微哪天突然心血来潮才可以。实际上,还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韦默默明了的吃吃笑笑,小手覆住他的俊朗的脸庞摩挲着,“这些人也就趁着这一天要使劲整你的。林大领导难得有这么不慑人的一面,可是要把平日从你那里受的气补回来是不是?”
“我可从来没有给别人气受!”林牧深反驳道。
韦默默撇来撇嘴角,才怪呢,那些人是没有气受,事实上除了对林牧深的服气之外,似乎也只是震慑于他的威严的。
说也奇怪,她偶尔也见过他与他人一同讲话,不管是下属还是领导,似乎他总有一股子让人震慑的气势,总是不自觉地认真的听着他说话,不容分神。
但是,她却真的看不出来他说话的时候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她自己几乎很少怕过他,除非他特别认真的严肃的对待自己,那时候她才会真正的有些怕他的。
林牧深见她手还放在自己脸上,但是人却已经走神了。稍起身,亲了亲她的唇瓣,笑道,“想什么呢?”
韦默默轻笑,摇了摇头,“我只是奇怪他们到底怕你什么?你又不是专横的领导。”
“那不是怕——”
林牧深反驳她的话。
韦默默突然恍然,“我知道了,敬畏吧?”
林牧深但笑不语,不再就这个问题说什么,体贴的问了问,“还累吗?”
韦默默暖暖的一笑,“不累的,你手酸不酸?”
她关心的问着,他揉了这么长时间,她倒是有些心疼了。
“不酸,为你服务,我心甘情愿!”
哪知,这一声,却不是林牧深发出来的。
陶子捏着推门而进,笑嘻嘻的靠在门边,沉着嗓子故意的学林牧深的语气说着,再看着两人这么恩爱到酸不溜秋的程度,她不免调侃笑着。
韦默默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娇嗔的斜了陶子一眼。
“陶子,进来吧。”
林牧深瞪了她一眼,小陶子才颠颠的跑了进来。
暧昧的眼神始终在两人之间转悠,看得韦默默脸色渐渐的红了红。
“有什么事儿吗?”
林牧深避免自己媳妇儿的尴尬,出声问着陶子,也打断她的暧昧的眼神扫射。
“没事儿,没事儿——”陶子摇头,但是眼神却是闪烁,任谁都看出来她那蹩脚的谎话。
“有事儿就说。”林牧深说道,这丫头,这几年可是长得更加出挑了,只是心思却多了不少。这会儿,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说吧!”
“额——”陶子吐了吐舌,先给自己设了保护范围,“是你让我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