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抿嘴一笑道:“这个家,我能做了主。”
阳天看了看公孙有心,公孙有心点了点头认可了小姐的说法。
阳天率先说道:“我们远道而来,难道就在院子中谈这事吗?”
小姐轻笑道:“倒是我怠慢了你们,那好吧!管家,你安排他们住下,我一会宴请他们,倒要听听他们有什么说辞。”说完施施然地回到了正房。
公孙有心无奈地领着阳天四人来到了客房,安排他们住下。
等公孙有心离去后,三个家丁忍不住长出一口气,敬佩地说道:“三管家,您可太厉害了!刚才我们都捏着一把汗呢。”
阳天调侃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我属于不要脸的。”三个家丁哈哈大笑,紧张气氛一消而散。
公孙无钱笑完后,恭敬地问道:“一会那小姐问你如何解决,你该怎么应对呢?”
阳天耸耸肩道:“随机应变吧,反正咱们已经住进来了,吃住有地方了,慢慢谈呗。”三人都被阳天的无耻所震惊了,原来刚才所说的解决办法是糊弄人的,是骗吃骗喝的,三人又忍不住担心了。
阳天则打了个哈欠道:“这些天咱们又是赶路,又是守夜的,都累了,先睡一觉,等他们叫咱们吃饭,咱们再去。”说完往床上一躺睡着了。这三个家丁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无奈地找了床铺,躺下了。
傍晚,公孙有心准备叫他们吃饭,见这四人都呼呼大睡,忍不住暗想:“看来公孙大人是真准备解决这事来了,已经给他们都交代好办法了,否则他们怎么还有闲情睡觉呢。”也没惊动他们,回去禀报了小姐。
小姐一听,也非常欣喜。毕竟大伯和父亲闹得不可开交,传出去也不好听,况且从法理上说,这曹苑的税赋本就应该是大伯家的,而不是自己家的。只要他们有所让步,按照爷爷所说的办法解决,那就好了。
小姐沉思半晌说道:“那就重新上菜,上一些好菜!”
公孙有心赶忙撤掉桌上的饭菜,重新安排厨房做了十盘菜。等菜都上齐后,他把阳天等人都叫起来吃饭。
阳天大摇大摆地来了,另外三个家丁死活不来了,他们说这饭吃不下去,怕被噎死。阳天只好让公孙有心端点家常饭给他们吃。
来到正房,房间很大,布置的很朴素。一张四方桌上摆满了菜肴,小姐站起来邀请道:“听说你叫无端,这名字倒也符合你的个性,来坐吧!尝尝我家的饭比你们府上的饭如何?”
阳天大马金刀地坐下,先闻了闻,不客气地点评道:“菜做的很一般!”
公孙小姐不高兴地说道:“是呀,我们这个小地方怎么能比得过王城呢?”
阳天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前是比不过,不过我来了,那就能比过了。”
公孙小姐有些不顾形象地大笑道:“我发觉你真是个无赖呀!甚至是无耻呀!怎么能这么自吹自擂呢?”
阳天涎着脸说道:“不相信的话,我明天给你做一顿饭,若是比这个菜难吃,那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公孙小姐见阳天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反而犹豫了,劝道:“先吃点饭,吃完饭再说。”
阳天毫不客气地开始吃起来了,他的身体本就在恢复过程中,所以吃的非常多。公孙小姐只是吃了一两口就停下了,静静地看着阳天在那里狼吞虎咽。
等待阳天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公孙小姐忽然问道:“你说人来到这世界上,是不是最应该感谢的是父亲?没有父亲就没有我们。”
阳天不假思索地承认道:“不错,父亲就是孩子的天,母亲就是孩子的地。”
公孙小姐面露喜色,接着说道:“那父亲的话是不是该遵循呢?”
阳天毫不迟疑地说道:“这是必须的!不遵守父亲的教诲,那就是忤逆之罪,罪不容恕!”
公孙小姐仰起脸道:“既然这样,曹苑的赋税就应该是我父亲的,跟我大伯一点关系都没有。”
阳天不置可否地说道:“可是前些年,大少爷一直过来收赋税,虽然没有收到,但却拿回去很多欠条。”
公孙小姐冷哼一声道:“实话说,那些赋税我全都收了。欠条是我让当地的农户和猎户打下的。”
阳天摇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你不愿意把赋税交给公孙大人,那就不该打欠条呀!”
公孙小姐无奈地说道:“以前是我父亲持家,他不好意思当面拒绝我堂哥,所以搞了这么一出。”
阳天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明白了!这就是说,赋税已经都收上来了,不过全留在你家。”
公孙小姐点头承认道:“是的,都用在我家的日常开销上了。”
阳天沉思半晌道:“赋税都在你这里就好了,那就把前些年的赋税都交给我吧!”
公孙小姐大怒道:“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刚才你还同意的事情,怎么又反悔了!”
阳天奇怪道:“我同意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