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中的各位大佬看完那张纸后,脸上的表情集体成猪肝色,纸上全部都是日文,作为日本人自然能认出自然国家的文字。
纸上的日文讲的大概就是侮辱日本人,这些自然让日本人受不了,会议室里的大佬们基本都是沉默不语,直到小田和正提出这样的问题。
“刚才的军官,你们有谁认识吗?”
小田和正的话刚落时,大家都是纷纷摇摇头,小田和正思索一阵后,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脸急切道:“快!快拦下那个少佐,他是假冒的!他是悬剑!立刻派人去追捕!”
他的话刚一说完,这些军官迅速起立,转身就走,然而,任他们如此,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上海宪兵队倾巢而出时,一年轻男子静静地走向了上海特高课所在的地区,此时正好六点钟!距离这男子离开上海宪兵队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依旧是那样懒散的步伐,眼神中的深邃光芒却难以掩饰他的锋芒,宪兵队距离特高课并不是特别远,但也不近。
耗费了大约十五分钟后,男子终于抵达了他的目的,看着上海特高课,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心中暗道,这是在上海滩的最后一个任务了,完成之后便能离开了。
心中这般一想后,他并未做出异动,只是围绕着特高课外围五十米转了一圈,他正在找逃离路线,宪兵队的作战是治安型的,可是特高课则不相同,他们擅长特种作战中的第一部分,毕竟两者有殊通同归之处。
他是兵王,肯定比这些人厉害,但他却不敢托大,这次他进入的特高课有两个人应该是他特别应该警惕的对象,一个人是特高课的现任课长南造云子,另一个自然是南造云子的老师土肥原贤二。
土肥原贤二生于一八八三年,死于一九四八年,是有名的日本甲级战犯,这个二战期间在中国特别著名的特务头子,男子可不认为这家伙跟自己世界里电视中拍摄的一般懦弱与愚蠢。
而南造云子那更不用,她一九零九年年出生于上海,深受其父的日本军国主义思想浸染,一九二二年被送到日本一所特工学校,拜土肥原贤二为师,学习文化、外语,还学习射击、爆破、化装、投毒等专门技术,那时,她正好是十三岁。
后世据说南造云子众说纷纭,有人说她是一个神秘的千面女郎,她有时身着雍容华贵的礼服,有时是飒爽风姿的军装,有时清纯可人的学生装,更有典雅神秘的和服装束,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她的身份是日本头号“间谍之花”。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更是两度谋刺蒋介石、收买国民党高官、窃取吴淞口要塞军事情报等,皆出自这位“帝国之花”之手。
此时,正在上海特高课任职的南造云子二十九岁,了解这些,总之可以揣摩出这个女人的性格。她性情多变,伪装能力强,属于那种特别能掩藏心理的女人。
时间差不多了,男子心中一想,开始进入特高课,大声用日语喊道:“小日本,劳资来了!特高课的杂碎,出来迎接劳资啊!”
在特高课的一间房子,男子的声音惊动了这里的主人,那是一个女人,非常漂亮的女人,伸手拿起旁边的军服外套后,女人皱着眉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这人应该就是上海特高课和课长,日本著名的“间谍之花”南造云子!
“什么人在外面乱叫!”出了门后,南造云子招了招手,一个挎着步枪的矮个士兵跑过来,站在她的面前。
见课长如此询问,士兵低着头,道:“不知道!”
南造云子原本精致的脸庞顿时阴沉下来,她冰冷道:“让人去看看!”
“嗨!”
于是,这名日本士兵背着枪,急急忙忙的安排下属了,留下独自一人的南造云子,脸色并不好看。从刚才开始,南造云子的右眼跳个不停,同时心里也有一种不安感,虽然不是很强烈,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就在她要深入思考时,外面传来的声音顿时打断了她的思维,南造云子思考的一会儿时间,一行五人的士兵带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玛德,推什么!劳资会走!”只见年轻人骂骂咧咧的,没有一点惧怕这里的士兵,更加没有惧怕她,这让南造云子肯定,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年轻人的眼神到处乱瞅,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而南造云子就这样看着男子。她发现,男子看向他们的眼神满是冰冷之色,与年轻人对视一眼后她感觉自己的心理极为压抑,这种感觉她在自己的老师身上都从未出现过,然而,却在这个年轻人出现个!
不再看这个年轻人的眼神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惧怕之意,为了掩饰自己的那种紧张感,南造云子开口询问道:“刚才在外面乱喊乱叫的人是你?!”
“你应该就是那个日本的间谍之花了,南造云子!特么的,真是糟蹋了!”男子一脸轻佻,仿佛根本没了解眼前的人是谁,更不在乎自己的身处何处,自身是何情况。
男子的话语让南造云子一愣,被自己眼中的病夫民族人歧视,她感觉一阵屈辱,然而,她是个出色的间谍,可以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波动。
可是,男子是兵王!南造云子刚才的一举一动没有逃过他的犀利的眼神!
男子似乎不顾死活,依旧大大咧咧,肆无忌惮道:“竟然这么喜欢生气!看来今年二十九岁的云子小姐也不过如此嘛!名不副实啊!”
就在男子说这话时,南造云子眼中寒光凌厉,盯着男子怒道:“抓起来,等会我来审讯!”
“吆,小日本帝国的间谍之花生气了!要杀人了!等会要好好伺候大爷哦!哈哈哈!”男子说着这些令南造云子恼羞成怒的话,而南造云子则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士兵押着男子直奔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