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没吃醋!你别乱说!”
“没吃醋就给我点被子盖盖呗!”塔苛觉得自己挺可怜的,早知道刚刚就应该把烟瘾给克制下来。
“不给!我就是要冻死你!哼!”
塔苛在床边站了半分钟,然后脱下睡衣裤,爬上床,把整条被子抱在怀里,被子里,裹着钱童儿。
“丫头!别吃醋了呗!今天我生日呢!”
“生你妹,滚远点,别碍着老娘的眼!”
塔苛听钱童儿那口气,估计是很难安抚得了的,“丫头,要不要听我说说故事呗!”
“我不听!”钱童儿倔强了。
塔苛不理她,自顾自抱着被子说话,“记得我年轻的时候,被关进监狱里!监狱里有一堆男人,那个地方挺黑暗的,劳教减刑什么的,都是那些有路子的人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像我这种,就只有被欺负的份!”
钱童儿一听,立马从被窝里抬起脑袋瓜子问,“你在监狱里被欺负了?”
塔苛笑了,说,“哪能啊!我这人,最不喜欢被人欺负,谁敢打我我就百倍的打回去。想要在那个地方生存下来,不只是耽耽靠蛮力,还得靠脑子!那里原本有个老大,看上我这张脸,想收我做房妻,我心里一个不爽,就找机会把他给干掉了,还栽赃嫁祸给他手边的某个小弟身上,我顺理成章的当上了那边的老大,然后每每来个新人,就喜欢去欺负人家!”
“你怎么欺负人家?”
塔苛阴险的笑着,说,“叫那些禁欲不知道多久的男人,去捅新人屁股!捅爽了,那些新人就乖多了!那些新人一乖,我的地位就越稳!直到今天,那边的规矩,还是继承着我创建的那套路子走呢!”
“……”钱童儿脸色一沉,说了句,“你变态!”
“我如果不变态一点,那我这辈子都不会有爬出头的一天!丫头,我原本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血腥的,我也很想改变我的过去,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的过去,已经无法改变的。”
钱童儿沉默了,她把头继续埋在被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塔苛抱着被子许久后,打了个喷嚏,“阿嚏——”
钱童儿把脑袋露了出来,嘀咕句说,“喏!别说我冷心肠,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给你点被子盖盖!”
塔苛笑了。
这丫头,心肠真的挺软的。
最后,塔苛终于如愿以偿重新回到温暖的被窝中,抱着香香的美人儿,沉沉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钱童儿早早起床梳洗离开了。她都没把他叫醒和他说一句再见什么的。
钱童儿去了亲戚家。就是那个之前借钱给她爸妈还不要她爸妈还钱的那位。
姓孙,叫孙敏忠。
钱童儿去了孙敏忠家里,客客气气喊了他一声伯伯。
孙敏忠有两个宝贝儿子,二儿子和钱童儿年纪差不多,他是大二生,也是本科,不过不是在青城一大。
孙敏忠的大儿子,已经在孙敏忠公司里实习了,当了个总经理,帮他老爸打理公司事务。
孙敏忠家里挺有钱的,公司也挺大的,但是这两年,他的公司财政状况出了点危机。
钱童儿一进孙敏忠家里就甜滋滋的喊了他一声,“大姨父。”
“哟,是童儿啊!”孙敏忠招呼着钱童儿说,“一?你妈妈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钱童儿挠挠小耳朵,羞瞒着说,“我妈妈不知道我来这儿呢!大姨父,我找您有事谈!”
“哦,好的好的!你跟我来书房!”孙敏忠把钱童儿接去他的书房。
孙敏忠的二儿子孙青飞瞧见钱童儿就乐滋滋的走过去说,“哟!小不点平胸妹?好久不见呢!”
钱童儿听见这几个字,脸都绿了,她差点就气得吐他一脸口水了。
孙姨父怎么会生出这种没礼貌的儿子?
孙敏忠呵斥孙青飞一句后,就把他给赶走了,他当着钱童儿的面,大骂了孙青飞一句说,“不学无术!上学不好好学,就喜欢跟着那些流氓混东混西,把学业都给耽误了!滚滚滚!别在我面前碍着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