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古碑和周春,就在屋正中,还坐在两把椅子上,骇然却全是红虫围绕,却只是涌动,并没上身。
“红布裹了红虫,红灯笼照路,带了两人跑!”
声音又在提示。
刘古碑和周春似完全没有反应,此刻我只能照办赌运气了。
我先前还疑惑对我和若晜来说,红虫子并不钻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带着红布和灯笼了,原因在这里。
急裹。
我拉刘古碑,若晜拉周春,提了灯笼就跑。
可跑着跑着不对头,怎么全是刺目的红。
路两边,突地全是红灯笼。
刚一迟疑,声音又在耳内响起:跑!
一直听这声音指挥,现在却是心里发起了毛。
猛抬头,一棵树!
住了。
树下一顶红轿子,两口青铜棺!
我从佛肚子里拿出来的皮图上的景象!
不过只有一点不同,这里是绿草地,而那图上,是黄沙地。
耳内的声音又起:我帮了你,你得帮下我!
我颤声问:怎么帮?
“让你的若妹坐进红轿子,让你救出的两个人分别睡进两口青铜棺!”
这叫什么帮,叫我们自投罗网还差不多!
“不行!”我断然拒绝。
若晜见我脸色突变,忙问:小哥,你在和谁说话?
而旁边的刘古碑和周春,还是晕然一片,人站着,脸上是僵的。
我呼地掏出卫生纸包着的白骨,透冷。
啪地丢地上,用脚踏去。
白骨入地,绿草地全成黄沙地。
原来奥妙在这里。
慌慌地捡起,古怪,黄沙不见了,又是绿草地。
“你不帮我,就是不帮你自己,我不管了。”耳内又是这声音。
突地,阴风裹起,一队人影晃出。
还没回过神,若晜被塞进了红轿子,跟着周春被抓进了另一口青铜棺,刘古碑似被朝边上一推,跟着我被放进了一口青铜棺内。
棺在动,还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