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欢道:“王爷,小舍寒酸,你便先行卧寝,妾身在旁边伺候。”
“哈!”胤禛冷不丁探向凌欢,“你害怕?”
凌欢是第一次与胤禛无事独处,自然有些胆战心惊,嘴上却是不认,“哪里怕?王爷又不吃人。”
“不怕,你抖什么?”
“妾身是高兴的。”
胤禛一把将凌欢按在怀里,将嘴唇贴在凌欢的耳边,“那,本王就让你好好高兴高兴。”他体会到怀中柔女的神态,闻嗅到那份撩人的清香,迫不及待为凌欢宽衣,随后将她抱至昔日的病榻上。
“王爷……”
凌欢发出吟呼。
她,十九岁。
金夕正在与吕嫣交谈,忽然发现屋内三人接连涌出,池鄂与阿柴立在院子中央,莺儿则局促不安又面带欣喜,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在做什么?”吕嫣问道。
金夕在皇宫内待过,瞧着他们的神色,再瞥瞥那间小屋,立刻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不知如何启口,遂答:“睡觉。”
“他们为何不在里面睡?”吕嫣更是迷惑不解。
金夕仔细端详吕嫣,因为长空无月瞧不见脸色,认真答道:“是他们的主子在睡觉,明白了吗?”
吕嫣还是不明白,这在乡间是绝无仅有的,“主子就寝,下人就要外出守候吗?”
金夕无言以对,顺着吕嫣的意思答道,“不,是王爷和格格做的不对!”
这时,屋内不慎传出一道奇怪的声音,吕嫣顿时明白金夕口中的睡觉是什么,马上背对身去,又怕金夕再说出什么,猛地用双手捂住耳朵。
是夜,凌欢怀上胤禛的骨肉,从此更得到胤禛的喜爱。
两日后,众人不得不再次分道扬镳。
胤禛得到康熙圣旨,要赶往江浙一带调查粮仓亏空事宜,要带领池鄂与阿柴南下,不知何时才能回返;金夕要继续寻访龙脉密册,还要探查有没有人暗中伺动,侵犯龙脉。
临别,池鄂交给金夕一本名录书册,“金公子,这是由军机处秘本抄录来的名册,里面的人均是各地曾经反清复明的首领,后来皈依朝廷,得到了当地官府的厚遇;这其中一定有当年与吕留良结识的好友,也许从他们口中能够查出些蛛丝马迹。”
金夕不禁敬佩这位粗中有细的汉子,夸赞道:“王爷身边有你这样的忠胆英雄,又是如此缜密,自然是高枕无忧。”
“金公子见笑了,”池鄂咧嘴而笑,“这是府中格格的主意,只是圣旨已下,末将要与王爷赶赴江浙,只好拜托公子了。”
“如此信任我?”
金夕掂量手中的名册问道,若是落在歹人手中,定会引来大肆的杀戮。
“当然!”
池鄂斩钉截铁答道。
旁边的阿柴偷偷触碰金夕的胳膊,那意思是还有他在,本是第一次与王爷亲征,当然想让金夕在侍卫总管面前美言几句。
金夕瞧瞧他,撇嘴言道:“你,别惹事端就不错了。”
阿柴碰壁,瞪眼金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