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纪安不相信:“难不成支票还能够凭空变了不成?”
“我从爸抽屉拿到之后,就直接去了医院!”
宽子极力澄清:“一直捏在手心里,都没有松开过。”
见刘洋不吭声,只当他还在怀疑,宽子想不出证明自己的办法,急的直拍头。
郑思思长叹一口气。
“刘老板,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现在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了。”
“钱世勋和钱凡建两人,只是将我当做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特别是钱凡建。”郑思思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这样对我,我恨透了他!”
“这种时候我巴不得有人能够出面收拾他们,我又怎么会继续包庇他?”
见刘洋坐在那沉默着,一张脸也紧绷着。
病房中三个人都吓得不轻,时刻注意着刘洋的举动。
其实刘洋哪儿是在生气,只是有些问题需要想明白。
“宽子!”
刘洋忽然开口,吓得宽子一跳:“姐夫,你说。”
“你确定支票就是从爸爸抽屉里拿走的是吧!”
“嗯!”
刘洋点点头:“爸爸这个人很精,怎么可能会让你知道他藏钱的地方呢?”
“是啊!”纪安也问道。
从小到大,只要是纪富贵藏起来的东西,他们就算是将家翻个底朝天都别想找到。
宽子回忆当天场景。
随即说道:“钱世勋叫我们喝茶时那天,回家之后,我听见爸爸一个人在房间里念叨,孙子,钱之类的……”
“我见房间门没关,透过门缝,正好看见爸爸将支票拿出来看。”
“最后我又看见他放进去的。”
听完宽子的回答,刘洋笑了:“这一次,我们都被爸爸戏耍了!”
心里面却在想,老家伙,要不是你是纪安的爸爸,真想要教你做人。
“你的意思是,钱还在爸爸手中?”
纪安慌了,小心的说道:“也不能那么绝对啊!毕竟钱世勋那边,也是盯了很久?”
“不!就在爸爸那!”
这一次刘洋非常肯定。
记得钱世勋刚听见支票是假的,那股兴奋感。
特别是刘洋说支票是他掉包,钱世勋不是心虚,而是生气,并且立刻怀疑上钱凡建。
就这一点上来看,钱世勋没有嫌疑。
“等两天,郑思思出院的时候还是请爸爸吃个饭吧!”
刘洋讥讽一笑:“做了这么久的儿媳妇,大家还是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