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你可是冷了?”
“凤伯伯,彦卿不冷!”
柳彦卿眼底疑惑,这凤伯伯是怎么了?自打他回来至今,好像每次与自己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总会慈善的冲自己笑,时而嘘寒问暖,时而夸上自己一两句。
态度尽比以往亲和了许多。远比那端坐在龙榻之上一本正经的某人要和善许多。
奇怪。
他哪里知道,凤爹爹那绝对是看儿媳的眼神啊有没有?!
凤锦鸿只是怕这孩子误会秋儿罢了,谁知道人家尽会用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又想到秋儿好像还没有追到人家,凤爹爹面上也腾起了一阵尴尬,幽幽的将手放了下来。
柳彦卿也不好再盯着人家一长辈看了,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进来时虽然被那两人的姿势晃了眼,可柳彦卿还是听到了他们在交谈什么的。
他上前一步,抱拳道,“殿下,方才家仆来报,和您一道回宫的侍卫此刻仍然尚未苏醒,经徐太医诊治,似是中了朶怡香。”
“什么?朶怡香?”
凤知秋虽然手里拿着卷宗,可心底哪有那般淡定啊!等了半天,才盼来那人启唇说话。没想到不是质问自己为何这般荒唐的在于上方就公然调戏重臣,反而给自己丢来了一枚炸弹!
柳叔父不是说,明澈那家伙只是开启凤仙台的时候内力丧失才会倒下去的吗?怎的突然又中毒了?!
“没错!朶怡香!与那凤京城郊的马场马匹所中的毒却是如出一辙。既然相爷已经全将事情告诉殿下了。想来也不用微臣解释了吧。”
柳彦卿继续说道,语气里不容的那人一句辩白。
“好大的胆子!”
凤知秋将手中的卷宗超桌上一摔,安静的御书房里瞬间传出一声闷响。西郊?凤仙台?好端端死去的马匹牲畜?现在竟然连明澈也倒下了。
呵呵,就说那幽暗恶臭的地下宫道里怎么会那般难闻,原来竟然还浸染了些许欢迎本宫回宫的小礼物啊!
自己年幼时便身体虚弱,想来那些人必定不知道,自己这般孱弱的底子,竟然能一夜之间变得身强体壮,还百毒不侵吧?!
凤知秋墨眸幽转,唇角维扬。确实没想到,自己没中毒,倒是害了明澈着了奸人得道。
凤知秋将手撑在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玉身独立的少年,“那明澈现在情况如何?”千万别出事才好,若是他有个好歹,回府时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和那人交代了呢。
“明澈无碍,好在一切发现的及时,徐太医已经做出了解毒的方子了。明日一早便能醒过来了。”
柳彦卿回道,眉宇间尽微微皱了起来,
“殿下,您觉得,这盗取左相章大人的头颅之人到底是何方人所为?”
都这个时候了,不去追问捉拿凶犯,倒是关心起侍卫来了!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呵呵,柳爱卿莫急,事情是如何的本宫心底自有想法。来人啊!给诸位看座!”
凤知秋笑了笑,唤来了侍女,特地将戚韩宇的椅子放的离自己近了许多。
也不去看自家爹爹此刻越发上扬的胡须,冲戚韩宇点了点头,喂养的唇角边带了两个十分可爱的酒窝,很难让人猜出,这厮下一刻又会说些什么惊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