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楚云飞不愿意相信,但是他不得不接受夜玫瑰极度恐怖的现实,“那你看清夜玫瑰的脸了没有”他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幻想。
萧晨将手中的纱巾交给他。
“这就是夜玫瑰照脸的纱巾吗?你快说,夜玫瑰是不是美女。”楚云飞的问题让人啼笑皆非。
谁都没想想要他竟然问出这样一个荒诞的问题,萧晨看了他一眼,那表情极其复杂,“难道你还想要把她抱上床不成,你要知道,那可是连光之子都办不到的事情啊!”萧晨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他真不明白,楚云飞到底是一个色狼,还是一个色魔,居然吧主意都打到夜玫瑰的身上去了。
萧晨只想用一个词来形容他色胆包天。
“嘻嘻嘻,我只是开玩笑的,那女人就是一只母老虎,还是最厉害的那种,她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硬,”楚云飞很无耻的说道,当着这么多美女的面说这样的话竟然一点都不脸红,萧晨都替他感到丢人。就差在身上贴个条子,说我不认识这个人了。
“你们五个都受伤了,目前最大的赢家看来就是青帮了。”狐狸眉头紧锁的说道,这对于他们而言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也不尽然,最起码,影子和残念的危险小了很多,而光之子那一剑在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出手了,目前最大的危险还是暗夜和夜玫瑰,她虽然也受伤了,但是她依旧是很恐怖”,可见萧晨对这个女人的评价之高。
狐狸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道“最近我们同盟会绞杀了很多股国外势力,其中有暗夜的,也有光明的,当让残袍和黑衣社的也不在少数,现在我们同盟会也是元气大伤,而青帮却毫发未损”,狐狸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萧晨他们。
萧晨用力摸了摸下吧!眉头紧锁,他在不停地思索着,这么说来,最大的威胁真的就是青帮了。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最近我们同盟会很容易就掌握各大杀手组织的消息呢!”楚云飞嗓门永远都是那么的粗犷,即便是现在也不例外。
狐狸无奈的笑了笑,道:“这个问题也曾经困扰过我,但是萧晨的话,让我一下子想明白了,我们同盟会最近扮演的角色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在割伤敌人的同事也在割伤我们自己,光明与暗夜的关系很复杂,也很简单,说白了就是光之子与夜玫瑰只见的关系,我们只是光之子与夜玫瑰消弱对方的那把剑,而黑衣社,和残袍的消息,很有可能是青帮的人散步的,其目的很简单,就是他们想要独吞这次珠宝展的所有珠宝”。
“妈的竟然干那老子当傻帽使用,看我不撕碎了这帮兔崽子”楚云飞听到这样的话非常的生气,加之最近同盟会损兵折将,亏得他还在沾沾自喜,原来他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把展厅的概括图给我,”萧晨严肃的说道,现在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现在无论是人手,还是技术都远远地打不到早期的预想。
不一会就有人把图纸送到他的手上,看到图的时候萧晨的眉头就缩到了一起,展厅一共有八个通道,还有四个紧急疏散口,还有地下室,简直没有比这还要糟糕的消息了。
这就说明他必须调集更多的人手来把守个个出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着似乎是上天给他出的一道难题。
“萧家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萧晨说话的时候都没有了以往的那份自信,因为这关乎着万家,甚至整个上海滩的未来,因为他走错一步,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没有动静,”狐狸回答的很干脆,她一只都派人监视着萧家的动向。
萧晨将头向后仰去,没有动静比有动静更加的可怕,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不怕动就怕经,他从来不敢小看萧镇海,更不会轻视萧家的两位老爷子。这三个人随便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等,现在俨然成为了萧家人内部的角逐。
“兄弟,不用愁,你忘记了吗还有常家啊!常家可以秘密调集一些军人出来”,楚云飞说着,着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也只能这个样子了”,“橙欢,黄怡,绿蝶回来了吗?”萧晨这次是对红颜说的,着三人在一段时间奉命去半一件特殊的任务。
“哥哥,她们都回来了,”红颜此刻的战意高昂,似乎萧晨一句话,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红颜,你的人物不便,你告诉她们几个看住四个秘密通道就可以,如果感觉到敌人强大到无法匹敌的时候千万不玩逞强,抱住性命是最重要的”。萧晨特意关照。
“哥哥,你放心,我们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保证这些珠宝的安全”,红颜是抱着必死知心了。
“呵呵,傻丫头,金钱十死的,人是活的,你知道那野玫瑰有多可怕吗?我是不希望你们白白送死,三个我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记住,一定感觉到敌人太强大就别抵抗。”
“哦,记住了哥哥”红颜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但是听萧晨的话她也知道自己绝不是野玫瑰的对手,但是如果遭遇她还是会拼死一战的,既然不能做他心中唯一的女人,那么就永远的留在他心中吧!
萧晨似乎知道红颜在想什么,他把红颜的手紧紧的握住。
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一身盛装的萧逸菲和常振春也来到了展厅,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可稀奇的,所以他们也没有四处乱看。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常振春开门见山的说道,反正他们也不是合作一次了,讲那些虚的歪的,反而显得假。
“我想要借一个营的兵力”萧晨也不嗦,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太多了,我办不到,我最多只能接触60人,而且我还不敢保证这60人绝对的中心,你们也许还不知道我大伯已经不在了,而上海的驻军也换成了柳家的人。
常振春的话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又是一个炸弹,真是屋漏恰逢连阴雨啊!几乎所有的不好都赶在了一起。
大厅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一切的事情都在想着最坏的方向发展,而他们能做的就是拼命地挣扎,也许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这样的挣扎是无力的,但他们已经别无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