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青龙半倚长身,黄月拉长了相叠的身影,星光璀璨,斑亮了好一幕天上画卷。一出若纸醉金迷的星空揽月,两抹染尽红尘的颜色,坠入红尘十丈也不悔,唱罢六道绝唱的也只为盼得此生相许万世。
佛陀星穹,长风浩浩,月色照归。
天边隐显一丝丝鱼肚白的时候,星华抱起飘萝飞下了月亮,化身的青龙变回了青龙碧心簪飞入他的发中,星光的长阶上,他抱着她一步步走下来,每一步都走的很轻,走过之后,星光的长阶就消失一级,像是没有退路的绝境,只容他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不能回头,不能折身。
一场挑战天道的情爱,注定了就是一场没有回头路可走的绝尽,尽头是什么,无人算得出来。
飘萝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半上午,她以为星华又会不在身边,却没料他竟然还抱着她睡在被子里,而且看样子比她还累。
看着星华的眉目,飘萝不禁心疼,昨晚那一场宣告六道的星空揽月不晓得耗费了他多少法力,也只有他才舍得如此为自己大手笔的费周章了。此刻也不晓得神界仙界多少的姑娘们要在背后咒她羡慕她嫉妒她了。想到这里,飘萝轻轻的笑了。
“呵呵……”
似乎从遇到他起,自己就是仙界众女的公敌,人人都觉得她走了大运。
星华的手臂收紧,似乎是被飘萝的笑声打扰到,不满的将她的头塞到他的下巴下面。
“还不起床?”飘萝小声的问。
“不想起。”
听着星华慵懒的声音,飘萝低笑,“是不是昨晚那件事太累了?”
“你指哪件事?”
飘萝再笑,“你说呢?不准想歪啊。”
星华忽然发出低低的笑声,“我还没想你就叫我别想歪,是不是你自己已经想歪了?”
“我怎么可能想歪,我这么正直的好姑娘。”
“是是是,也就我这种不正直的老人家最容易想歪了,动不动就想到了那件事。”星华依旧闭着眼睛,问,“那年轻的小姑娘,现在老人家能不能做起床前的松骨运动了?”
“不行!”
飘萝警觉的用手推着星华,抗议道:“说起这事我就想教训你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觉得自己是老人家就爱惜点身体,这么频繁的运动很伤身的,你也知道我的年轻比你小很多,将来等我还年轻力壮的时候你已经老的动不了了,可别怪我去找别的男神啊。你现在不悠着点,将来没人能帮的了你。还有,昨晚在月亮上,你是不是用法术脱的我的裤子?这点你最要不得了,你怎么不手动的脱,法术脱起来没点儿感觉,一不小心就什么都没穿让你得手了,没安全感!”
听到飘萝的抗诉,星华笑得肩膀都在抖动,“娘子教训的是,以后脱你的衣服,我得弄出动静大点让你有感觉才是。”
“你就不能选择在床上脱吗?”飘萝不满,“为什么要在外面呢?外面多不安全啊。”
“是。娘子又教训的是,这种事情在床上肯定是比在外面安全的。”星华笑,“为夫一定改正。”
飘萝刚想夸星华接受教训的态度很好,就发现他手里的动作幅度大得她想叫,就那么大喇喇的朝她亵裤里面钻。
“你干嘛!”
“你不让我动静大点不用法术吗?”
星华睁开眼睛,委屈的看着飘萝,他就是按照她说的做啊,“而且,我们现在就在床上,我可是很听娘子你的话。”
飘萝:“……”
无语的飘萝连挣扎都没有了,她已经从连着两日来的遭遇中清醒的认识到,在这件事情上,只要他们的总攻大人来了兴致,她基本就是逃不过的命运了,反抗的结果就是让他惩罚了一次又一次,既然抗议不过,她还是乖乖的任他摆布吧。接受生活比反抗生活来得要舒服啊,尤其在一个人根本就抗争不过另一个人的时候。
星华宫的寝室里,很快就响起了让人心火燥动浑身大热的女子呻。吟声……
两人于床笫之间的纠缠来来回回,到星华和飘萝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飘萝无力的爬在床上,被子下的身子片缕未着,一只手臂伸在被子外面,懒洋洋无力的动了几下手指头,好累!腰好疼!感觉嗓子都叫疼了!
星华起床穿好衣裳,回身看到飘萝软绵绵有气无力的模样,笑了,坐到床边,拿过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握在掌心,“我瞧着你刚才叫的挺欢的,怎么这会没精打采的。”
“你还好意思说!”
飘萝装出恶狠狠的瞪着星华,按理说就来一次的,他连着两次,有这么折腾人吗?要是一次一口茶水的时间就算了,偏生还持久的很,她下辈子如果还能选择为人,一定当男人,一定哄他当女人,太能折磨人了。
“叫的时候太投入,所以现在没力气?”星华故意装出不理解飘萝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