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现在也不困了,趴在桌子上和梅恪津津有味的斗起嘴来了,没过一会儿,秦勤也来了,她今天来的还真算是晚了,大概七点二十多了,就快要上课了。
很多人都是这个点才来,秦勤虽然是个学习狂人,但毕竟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她和梅恪是完全不同的,她会和所有的同龄人一样在周末出去逛街,会在星期一的早上赖床不想起。
秦勤来后,聊天的变成了三个人,不过主要还是李文和秦勤在聊,梅恪时不时接句话,经过这么多年,梅恪外表还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但心里年龄去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三十岁了,实在找不到现在的小姑娘的话题,只能随时附和着好朋友们的谈话。
这种时光很难得,本来在重生回来后,梅恪有想过跳级,早早毕业,然后找个工作早一点帮母亲减轻家里的负担,但现在,看过那些黑暗后,梅恪就格外珍惜校园里的这段美好时光,她实在舍不得让这快乐的时光提前结束。
在学校的日子过得很快,书本上的那些知识,梅恪很容易就能再次拾起,现在初一的各科知识梅恪都看了一遍,基本上没问题后,梅恪和已经读高中的二舅家的大表姐借来了初二和初三的书。
她有预感,等这段时间过去后,她会很忙,到时候估计没什么时间看书,虽然这些东西她都学过,但这么多年不看,还是会有些生疏的。
之后很多年,不论梅恪走到什么地位,她都始终坚持一点,那就是必须好好学习,学习不但不能停止,还必须有好的成绩,这不仅只是梅恪对母亲的一个交代,因为梅恪一直觉得学习对一个人是有着巨大帮助的,不论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沉浸在学习中的梅恪并没有忘记帮中的事物,她每天下午放学后都会去疾风跆拳道馆,跟钱方了解一下白虎堂转型的相关事宜,再跟王东来聊聊龙首会今后的发展。
转眼一个星期就要过去了,这天梅恪又照常去了疾风道馆,进去后发现,今天这儿还多了两个人,阮青山和施源。
梅恪笑着和他们打过招呼,将书包放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道,
"阮叔,阿源,你们怎么来了,事情还顺利吗?"
阮青山笑着说,"能有啥不顺利的,不过他们这次还真是动真格了,盯得紧着呢,幸亏你阮叔我还有点能力,要不还真就被他们给装进去了。"
"那当然,您在道上都混了这么多年了,咱们当中你是最有经验的,连王叔都比不上呢。"
"确实,我当年虽说也出过不少任务,和道上的人没少打交道,但道上的门道多,不混个几年是摸不透的。"王东来也说道。
这时,施源从包里拿出几本书,递给梅恪说,
"梅梅,这是你要的书,我那这些书还有很多,你看完了,随时找我借。"
梅恪边翻看着书边毫不客气的说,"行啊,到时候你可得再给我送过来呢,我现在是学生,没时间乱跑的。"
"得得得,就你还不敢乱跑,我看你的胆子恨不得有天大,咱们可都是自愧不如啊。"钱方调侃着梅恪。
"谢谢夸奖啊,磊子哥还在训练室吗?我去找他练练,好几天没动都快生锈了。"梅恪转了转脖子,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问道。
"诶,梅梅,你先别走,还有事和你说了。"见梅恪要离开,阮青山急忙将她叫住。
梅恪诧异的看向阮青山,又重新坐下,
"找我啊,嗯,您说,有什么事了?"
"梅梅,我今天来呢,一方面是跟大家说一下这几天安排的事,都安顿好了,让大家都放心,还有一件事,就是你想问问你知道赌石吗,关于这方面,你了解多少?"
听到赌石,梅恪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在乐县这样的小地方,在这个年代竟然已经有了赌石,她更没有想到阮叔会问她这件事,不过这个赌石梅恪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她从没有赌过。
在前世,梅恪大学的好朋友,文雅的哥哥文彬,就是在古玩街开了个古董店,不过这是门面上的,在店里的后院,就是个小型的赌石交易市场,因着文雅的关系,梅恪也听文彬说了不少关于赌石的知识。
梅恪细心的回想了下,朝着阮青山说道,
"这个赌石,我不太懂,就知道一些常规的知识。"
阮青山问出这话的时候,其实是没报什么希望,只是碍于王东来想培养梅恪的心思才有此一问,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梅恪竟然还真懂赌石,虽然梅恪只说自己只懂一点点,但看她的神情也不像只懂一点点的样子,况且别忘了,梅恪仅仅只有十三岁,这得有多恐怖啊。
"没事,你说说看,"阮青山面上依旧是一片风轻云淡,丝毫不显露内心的剧烈波动。
梅恪点点头,说道,
"好,那我就把我知道的说一下。翡翠的原石有两种,山料和仔料。山料是从翡翠矿山里直接开采出来的,没有外皮,结构粗糙疏松,质量不怎么好、不属赌石。
而仔料,就是翡翠的砾石。这是翡翠这种岩石在风化破碎后滚下山坡,被洪水或河水带入山沟或小河中形成的。在滚动搬运过程中,翡翠矿石碎块的棱角被磨圆,原来裂纹多或疏松的部位被磨掉或崩落。同时,表面被风化成一层厚薄不等的外皮,这样,翡翠碎块就变成由外皮包裹的近似圆形或椭圆形的砾石了。砾石有大有小,大的有几千吨,甚至几万吨的,小的如拇指大小。
在翡翠原料交易市场上大多为仔料,也就是翡翠砾石。由于砾石表面有一层风化皮壳的遮挡,看不到内部的情况,人们只有根据皮壳的特征和在局部上开的“门子”,凭自己的经验来推断赌石内部翡翠的优劣。这就使得翡翠原料交易中,对翡翠原料品质的鉴别成为一件颇为困难的事。
而赌石,既然沾了一个赌字,那就是说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就是经验老到的行家,也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这是颇具风险性的。然而赌的刺激,赌的神秘驱使着众多的人去从事赌石业。因此,有人一夜暴富,从街头的混混可以转眼变成百万富翁;有人顷刻间可以倾家荡产。。。由百万富翁变成穷光蛋,这种事也是屡见不鲜的,阮叔,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