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他说:“不用紧张,我妈很好相处,你见了就知道。
梁研:“你也一起?”
沈逢南摇头,“我接了事情,过两天就没空了,你先跟沈艺去,我这边结束了就来,怎么样?”
“行啊,但我要准备一下,”梁研低头调出便笺,问,“你妈妈喜欢什么?我给她带点国内特产?或者,我去买几件礼物……”
“不用。”
沈逢南握住她的手,“研研,你不用准备什么。”
梁研抬头。
他说:“沈艺一定都买好了。”
梁研说:“那不是我的。”
“没事,她比较清楚我妈喜好,让她匀给你,你就算从她那买了。”
梁研想想好像也行,点头应了。
沈逢南问:“你们时间确定了?”
“没有,她说明天再找我。”
“那明天先去我那儿,到时我送你。”
“好。”
事情聊完,都安了心。这晚,两人在小床上挤了一夜。
第二天,梁研跟沈逢南回家,她把证件、衣服和笔电都带着。
上车后,她看到裂掉的车窗,问:“那怎么回事?”
沈逢南说:“借给张平开,他蹭了一下。”
梁研信以为真。
中午,沈逢南订好机票,给沈艺发了消息。
没一会,沈艺就通知了梁研,得知明天要走,梁研趁着下午有空,把最后一点稿子折腾完了。
她把笔电丢到沙发上,看了下时间,四点多了,沈逢南去超市还没回来。
正准备打个电话给他,门铃响了。
梁研以为是沈逢南,打开门,外面站的却是徐禺声。
见是梁研开门,徐禺声“咦”了一声,“是你在啊,他人呢,昨天不是说这两天歇着不做事?”
梁研说:“他去买东西了。”
她站到一边,让徐禺声进屋。
徐禺声在沙发上坐下,把手里档案袋放茶几上,说:“本来是跟他约了明天来,恰好我今天路过,材料也在手边,就送上来了,哪知道还不凑巧了。”
“他应该快回来了。”梁研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没多问,倒了杯水给他。
徐禺声喝口水,问:“听说他那车碰到了,怎么样,修了没?”
梁研摇头,“没修,车窗还是裂的。”
徐禺声叹口气,“还好人没事,姓余的丧心病狂,不晓得下次搞出什么事,你也劝劝沈逢南,最近少出门,工作就别接了,毕竟命要紧是吧。”